这一晚,展鹏做了一个长长的春梦。
在梦里,有一个绝美的女人,和自己媾和了一夜。
他彷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女人白嫩且柔软的娇躯上,不停的鞭挞着。
他像一口干涸了数十年的土井,被女人的温柔滋润着。
等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除了满床的凌乱,不见半个人影。
展鹏怅然若失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仔细回味着梦境中的滋味。
那是一种他从未享受过的极境快乐,如此的令人着迷和上瘾。
他开始努力回想醉倒之前发生的一切,可是除了信鸿和自己拼酒的画面,后面的一切,他全都记不清了。
猛然间,展鹏突然想起,自己还待在皇宫里。吓得他赶忙满床寻找着自己的衣服。
不知为何,他身上竟被脱了个精光,而且床铺雪白的被褥上,还沾染着点点血迹。
展鹏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自己,不会酒后乱性,把宫女给上了吧。
越想,他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他虽然没和女人交合过,但是这种事情,却从弟兄们的嘴中听说过不少。
当时听的时候,展鹏只是鄙夷一笑,觉得男女之事不过尔尔。
可是当他亲身体会过后,才明白终究是自己太年轻了。
展鹏穿好衣服,排除掉心中的杂念,开始寻思此事要如何善后。
要知道后宫的宫女,那可都是皇帝的女人。
自己要是把宫女给睡了,那就相当于淫乱宫廷,这可是灭族的大罪。
虽然自己是皇帝的师父,皇帝大概率不会惩罚自己。
可是今后他们君臣之间,又该何如自处呢?
想到这,展鹏赶忙把被褥上沾染血迹的布片给撕了下来,偷偷藏进了怀里。
他刚做完这一切,就听到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太监的声音。
“敢问柱国大人,是否醒来?陛下为柱国大人准备了午膳,请柱国大人一同过去用餐。”
展鹏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终究是瞒不住了。
“请公公稍等片刻,容我整理一下着装。”
展鹏正思考着面见皇上时的说辞呢,却见几个宫女端着脸盆毛巾走了进来。
展鹏挨个打量着这些宫女,想要从中找出哪个是昨晚的女人。
却见一个小宫女走到他跟前,拿着热毛巾在他脸上擦拭起来。
“咳!昨晚,是谁服侍的我?”
听见展鹏的问话,一旁的小宫女赶忙躬身回道:
“回禀大人,昨晚娘娘交待了,谁都不能打扰国公大人休息,所以,整个东宫并没有任何下人在此。”
娘娘?哪个娘娘?
没人?怎么可能没人!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床上那血迹是怎么回事?
展鹏觉得这一切,都有点扑朔迷离。
难不成这东宫因为离妖僧的法堂太近,有邪祟之物?
展鹏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等见了皇上,或许一切便可水落石出。
想到这,展鹏拿过毛巾擦拭完脸颊,便让宫女带路,朝屋外走去。
穿过层层宫殿,展鹏一直来到养心殿前,这才停了下来。
只见养心殿内,皇上正和李贵妃,卢贵妃,还有苏贵妃坐在桌前,等待着展鹏的到来。
展鹏见状,赶忙上前躬身道:
“臣展鹏,见过皇上,见过诸位娘娘。”
见展鹏到来,皇帝似乎非常高兴,立马站起身来迎接道:
“师父不必如此多礼,来,快坐!朕让人准备一桌好菜,专门等着师父一同享用。”
几位贵妃也是赶忙起身,纷纷朝展鹏见礼。
展鹏被皇帝拉着来到桌前,见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和酒菜。
他被皇帝一把摁到座位上,就停小皇帝笑着说道:
“本来,朕是想一家人好好陪师父吃顿饭。只可惜皇后身体不太舒服,来不了。”
“昨晚,朕不胜酒力,早早就醉了过去,未能陪师父尽兴。今日,咱们师徒俩,说什么也要好好喝一顿。”
听皇帝提到昨晚,展鹏赶忙起身说道:
“请陛下恕罪,昨晚,臣有违礼节,醉倒在东宫。。。”
听到这,小皇帝赶忙摆手打断道:
“师父说的这是哪里话,当年,你可是陪我在皇宫住了三年。这些繁文缛节对别人来说管用,可是朕从未把师父当做外人,师父说这般话,岂不是见外。”
说着,小皇帝一边示意展鹏坐下,一边冲身旁的宫女招呼道:
“快,别站着了,赶紧给我师父满上,我要好好陪师父喝一顿。”
说着,小皇帝便端起酒杯,遥遥冲展鹏敬了一杯。
此时的展鹏虽然无心喝酒,可是皇帝都敬他了,他又如何能拒绝。
就这样,几人一边喝酒,一边用膳,一边闲聊。
这顿饭一直吃到天色渐晚,小皇帝才肯放展鹏离去。
展鹏离开了皇宫,这才大出一口气。
他回到了国公府后,立刻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从怀中取出那半张丝布,在灯光下仔细端量。
展鹏久经沙场,对鲜血尤为敏感。
这几滴血迹,无论是颜色,还是味道,都是人血无疑。
难不成,这是自己流的?
可是他找遍了全身,也未找到一处伤口,真是奇了个怪了。
展鹏并不知道,此时的坤宁宫内,皇后赵氏也是痛并快乐着。
这一整天,赵氏没下床半步。
她不仅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更是像撕裂了一般巨疼无比。
她强咬着牙,逼自己吃了点东西。
周围的宫女们见她如此难受,想要传唤御医,却被赵氏给拦了下来。
“我只是有些宫寒,这是多年的老毛病了,你们叫御医作甚?”
“今日之事,谁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活撕了她,听明白了没有!”
坤宁宫里的几个宫女闻言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喝退了所有宫女太监,赵氏这才小心翼翼的解开衣服,查看起了伤势。
只见自己的
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幕幕,赵氏简直又想哭,又想笑。
刚开始,确实是她主动的。
她褪去了展鹏的衣服,看见那狰狞的虬龙,差点没吓一跳。
最后她还是强忍着羞涩,褪去罗衫,慢慢爬了上去。
抚摸着展鹏那结实的胸膛,赵氏眼中闪过迷离之色。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自己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