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丛姚生前的律师。
秦丛姚的遗产,有三分之二都曾立下遗嘱给了周聿。
剩下的三分之一,他是第一继承人。
钱不少,秦丛姚做生意很有一套,包括那些车房。
“孙律师,您请。”方雍邀请对方来到客厅,将周等云的水杯拿走,重新给孙律师倒了杯水。
“您不用客气。”
方雍坐下道:“我想请你将我家里这些固定资产都表现,分别储存在两张卡里。”
孙律师问:“您提供卡片吗?”
“我去给你拿。”
片刻,方雍交给孙律师两张卡片,并低声嘱咐了一些事。
孙律师皱了皱眉:“这……好吧。”
那些钱,他一分没动,他自己有钱,虽然不多,却也够生活。
等孙律师离开,方雍看向窗外阴下来的天。
他的目光转向客厅他们的婚纱照上秦丛姚的脸,“下辈子,我们别再遇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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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秦于眉身体没事后,便准备出院。
周等云也来接她。
秦于眉看着她也没什么好脸色,只跟着许知恩往外走。
回到家,许知恩亲自照顾她,对于她们母女的事,许知恩一句话都不会多嘴,全凭她们自己处理。
下午。
周等云端着鸡汤过来,“妈。”
秦于眉不说话。
“妈,你消消气,我之前也是不知情,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别生我气啊。”周等云哄着母亲。
小姨不在了,母亲心情不好,周等云自然不会跟母亲置气。
秦于眉看向她,“从现在开始,你暂时不要跟蒋利恺来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妈,你有没有想过,最近发生这些事太巧了。一桩接着一桩,都是冲着咱们两家来的。会不会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影响我们的关系?我们闹僵了,谁最有利呢?”周等云心平气和道。
秦于眉眼底泛起泪花,“我现在没办法像你那么冷静的分析思考。我只知道你小姨死了!被人砍死了!你大哥已经报警,起诉了蒋利恺父亲的那个随从。一旦确定罪名,你跟蒋利恺就算了。”
最后一句话,是通知的口吻。
而周宴也是被母亲逼着去报警起诉的。
“妈,这里面处处都是疑点啊,您……”
“你出去吧,我要休息。”秦于眉不愿意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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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蒋利恺还不能动,刀口还没有拆线。
“严次被带走了?”蒋利恺问。
蒋老头点点头。
“您怎么也不着急的样子?”
蒋老头很平静:“一颗扣子说明不了什么,也定不下罪名。”
带走只不过是调查,如果没有实打实的铁证,严次明天就能被放出来。
“周家报警起诉,估计是彻底认为是我们做的了。”
蒋老头语气很冷:“他们认为?我到现在还都不能确定是不是周聿伤的你!你别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