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气地掐了一把顾西桥:“我们今年就结婚,马上生孩子,然后收他们所有人的礼。”
顾西桥哭笑不得,他觉得白茶并不一定是想要孩子,而且那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地好。
“第一个小辈就是好啊。”赵一渡都嫉妒得磨牙。
权司鸣瞥他:“你还是先找个对象再说吧。”
赵一渡:“……你和红烟好了了不起啊?”
红烟最终想明白心意,还是接受了权司鸣。
权司鸣挑眉,得意道:“就是了不起。”
他转身就去找红烟,扒拉着要去亲她,被红烟一脚给踹了出去,赵一渡在那没忍住笑。
几年没有回来,很多事情搁置,又在霍园热闹了一阵后,大家各自回去忙碌了。
白生和江听带着丽丽和小茹他们回了不夜京,徐钊阳也回了西玄岛,他爸爸还在那里,夏竹也走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
而季眠,他们回来京州第一天,刚进霍家大门,唐烈就不知道从哪突然跑出来直接抱住了季眠大腿,头发乱糟糟的,人邋里邋遢的,嚎啕大哭:“眠眠你好狠的心呢…”
在所有人注视之下,季眠踹也踹不掉,甩也甩不出去,跟叶桑说了一句就扯着他离开了。
叶桑和厉绥洲也回了紫金府。
……一切安静下来,归于普通静谧的生活。
深夜。
月亮透过窗帘映射着窗外影影绰绰的树叶,室内地上衣服落得凌乱,床上两道身影抵死缠绵,粗细不一的音调被撞得蜿蜒破碎,不知过了多久才逐渐安静缓歇。
叶桑累的音调带着轻微颤抖,还虚弱得有些含糊不清,“厉绥洲,你喜欢孩子吗。”
“不喜欢。”厉绥洲的吻从她的脸颊到耳垂,又在锁骨上吮出印记,握着她的手从身上游走着缓缓向下,声音黏糊:“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生去,我给他们孩子送那么多的钱当礼物,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去玩玩他们的孩子,玩玩就不喜欢了。”
但他没打算和叶桑生孩子,他知道叶桑也没打算,最起码现在没有,短时间内都没有,叶桑问他,应该也是看他对叶辞声的孩子有笑脸,还抱了抱,就以为他喜欢。
至于以后,顺其自然。
他们不止生命契合,心意也相通。
看他又要开始新一轮,叶桑一只手抓住他在身下作乱的手腕,另一只手插进他干净蓬松的短发里,牙齿轻轻咬上他的肩,“好累……”
“你躺着不动就行,我动……”
跪在那里如同虔诚的信徒,如同珍宝一般,一寸一寸往下,动作温柔地细细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恨不得在她身上留下满身属于自己的痕迹,在叶桑那并不算拒绝的虚弱无力的音调里,来到身下,叶桑抓着他的头发,细细哼咛了一声,并不尖锐的指甲在他身上划出几道细微血痕。
她就是他的蛊,她嘴角溢出的声音就是他的引诱剂,厉绥洲并不觉得身上的血痕疼,他只会开心地想要让她更用力,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下满身属于她的痕迹也很好,更卖力地吻着那脆弱惑人的珍宝。
厉绥洲只觉得不够,永远不够,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她粘在一起,没有阻碍的肌肤紧密相贴,就一直这样缠绵不休。
室内迷离,月亮迷离,如若在海面行驶的轻舟驶进狂风暴雨中,疯狂地摇摆中夹杂着细细低低的莺鸣,一片滋生万物的无限好春光。
他们早就商议好了,之后会一直待在地球,全世界旅游也好,就过平凡人的普通日子也好,一直等到霍礼英和许书堂他们百年之后,这个世界没了他们挂念在乎的之后,再离开这里,去开启他们宇宙的新旅途。
未来的他们或许会有孩子,但那也都是未来的事情,现在的他们只想好好享受属于他们现在的每一刻,每个迷离又令人陶醉的夜。
如他们曾立下的誓言,恩爱缠绵,至死不渝。
直到,宇宙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