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美兰摇了摇头:“不是,跟钱爱兰没关系。不对,也是有一点儿关系的,这不钱爱兰这几天不在家属院吗?猪鼻子她男人就回家住了,夫妻俩晚上的动静大了点,他们邻居家的嫂子今天没忍住上门说猪鼻子了。猪鼻子那人平时眼睛都长到天上去,清高得不得了,为了那种事被人找上门,可不得又臊又气的,就跟人吵起来了!”
禾稻苗脸上的神色就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来回变幻。
啊!原来是因为那事啊!
她都替朱文娟尴尬了,忍不住抠了抠脚趾头,又轻咳了一声,再次转移了话题:“嫂子,你最近有听说钱爱兰的八卦吗?”
“钱爱兰啊?”周美兰皱了下眉头,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听了不少呢,就那她跟吴营长的事,还有死赖在猪鼻子家的事,哎呦!她干的这些事,真是没法说,只要有人提起她来,准是骂她的!”
禾稻苗好奇道:“就没有人知道她在部队里有新对象的事?”
周美兰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她有新对象了?”
她抓着禾稻苗的手,激动道:“你听谁说的,跟我好好讲讲?”
禾稻苗皱巴着一张脸:“我也是下午无意中在县里听到钱爱兰自己说的,但那时候她被人一直催婚,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气恼之下故意说自己有对象的事……”
周美兰思索了下:“兴许她还真是故意这样说的,就她在吴营长没了腿面临转业的情况就闹离婚的事来看,部队里的人只要不瞎,就不会跟她处对象,她呀要想在部队里找个新对象,我看难!所以呀她一准儿就是瞎说的。哎?等等,你说钱爱兰在县里被人催婚了?”
禾稻苗点了点头:“嗯!她下午去相看了,不过应该是不会成了!”
周美兰撇了撇嘴:“相看一个不成就相看两个,相看两个不成就相看三个……钱爱兰最好赶紧再嫁出去,她都跟吴营长离婚了,不属于咱家属院的人了,还整天赖在了咱家属院,可真是膈应人!”
“不过我看既然猪鼻子让钱爱兰去了县城,脑子里的水应该倒出来了,没有继续糊涂下去了,要不然让钱爱兰继续住在他们家,她和她男人早晚没了感情!”周美兰暧昧地笑道,“你看看,这钱爱兰刚被送走,他们夫妻俩可不就又蜜里调油的,都把邻居闹上门来了!”
禾稻苗没有从周美兰嘴里打听到钱爱兰多少八卦,倒是听了不少朱文娟和她男人的八卦。
要不是贺春生与赵建伟下班回来了,周美兰还想拉着禾稻苗继续八卦朱文娟他们夫妻俩。
吃过了晚饭,禾稻苗与贺春生洗漱过后便躺在了炕上。
禾稻苗心里一直惦记着钱爱兰在部队里到底有没有新对象,她没能从周美兰口中探听到什么,便想着看能不能从贺春生口中知道些什么。
她抱着贺春生的腰,仰着头看向了他:“春生,你知不知道部队里有哪个营长……嗯……比较不正经?”
贺春生微微蹙眉:“啊?你打听部队里的营长……正不正经,是干什么?”
禾稻苗想了想,直接开口:“我就是听说钱爱兰和部队里的一个营长好上了。”
“不能吧?部队里的营长都结婚了,哪个人会不要前程乱搞?”贺春生有些不信。
禾稻苗轻哼了一声:“有些男的就是把持不住,暗地里干些见不得人的事,特别是钱爱兰长得好看,人又年轻,不少男的就是喜欢她这样的!”
贺春生撇了撇嘴:“那是一些普通的男人,军人不一样!”
禾稻苗白了他一眼:“军人也是男人,你敢说所有的军人都能控制得住欲望?”
贺春生一噎,他可不敢保证。
禾稻苗:“哼,你不敢说了吧?”
贺春生低头亲了亲禾稻苗的嘴:“大晚上的,咱说其他男人干什么!有这个闲工夫,咱还是忙些其他事吧!”
说着他的嘴就堵住了禾稻苗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