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磕头。
“奴婢知错了,您罚奴婢吧。”
夜轻舞看着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女人,还真是在宫中学会了不少手段。
她冷哼一声。
“陛下,你的诬陷臣女,您说该怎么办呢?”
元宗帝头昏脑裂了,摸了摸自己跳动的太阳穴,怒道:“曹培拖下去,将她杖责二十大板。”
“慢着。”夜轻舞幽冷开口,“陛下,她构陷臣女,您就打她二十大板,未免太轻了吧。”
元宗帝喉结颤动,一脸不耐地道:“朕还需要她伺候,罚她二十大板已经够重的,齐王妃很多时候,做人要知难而退,适可而止。”
夜轻舞明白了,元宗帝是在护着她。
夜轻舞心里活络,已经看透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有什么利益。
“陛下,您既然这样说了,那臣女就给您几
分薄面,但是您这次护着她,就说明您承认了她是您的人。”
夜轻舞早就看这个皇帝老儿不顺眼了,口气有些冲。
“您若是不重罚她,天下的百姓,朝廷的官员,都会以为您指使她构陷臣女的,这传出去貌似会影响您的一世英名。”
元宗帝嘴角微微抽了抽,他冷笑反驳。
“齐王妃,你这是在威胁朕?”
“臣女不敢,臣女不过是衷心的提醒您,您的名誉若是毁在一个奴婢手里,得不偿失。”夜轻舞笑得明媚。
元宗帝心里堵得慌,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与他叫板。
可是夜轻舞在百姓心中的声望,他不得不退让,更不能罚她。
元宗帝朝她似笑非笑地道:“朕记住了齐王妃的提醒,但这是朕的事情,你无权干涉,你一介妇道人家更没权过问朕的事。”
“臣女明白。”夜轻舞并不动怒,而是浅笑道:“那臣女告退。”
元宗帝大袖一挥,巴不得夜轻舞赶紧走,在他的心里她就是瘟神一样的存在。
夜轻舞走到几步,又停下了步伐,回眸朝元宗帝灿然一笑。
“陛下,臣女在提醒您一件事,若是她再针对臣女,臣女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别以为臣女好欺负。”
元宗帝差点吐血。
夜轻舞含笑着离开了。
看着他她飘然远去的身影。
夜清红忙是挑拨离间。
“陛下,你看看她,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您若是不好好整治她,恐怕……”
“你住嘴。”元宗帝愤怒瞪着她,“如果不是你挑事,她哪敢对朕不敬,朕自问没有薄待你,你为什么要害朕的白耳?”
夜清红吓得心口发颤,忙是磕头。
“陛下,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元宗帝面色微微抽了抽,冷然道:“你这个贱婢,如果不是你还有用,朕一定将你五马分尸。”
夜清红面色惨白,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喘。
“来人。”元宗帝咆哮出声,“狠狠地给朕打这个贱婢。”
“是。”
一群人进来拉夜清红。
元宗帝气恼地掀掉了御案,砰的一声巨响,无数奏折犹如叶子一样,飞舞起来,最后散落在地。
看着满地的奏折,元宗帝控制不住地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
“陛下,您息怒。”曹培小心翼翼地安抚他,“齐王妃高功盖主,您还是别去找她麻烦,若是……”
“若是什么,朕还怕她一个黄毛丫头。”元宗帝冷笑,“派人去召嘉王回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