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您息怒。”江恺汶带着众人跪在她跟前请罪。
“贱人!贱人!”绮公主坐在软榻里,声嘶竭力地叫骂着,“本宫与那个贱人没完。”
今晚的事情简直让她丢人丢到家了,她满腔的怒火,杀人的心都有,她的眼睛用了药,视线已经恢复了一点,不过依旧很疼。
她从软榻上起来,翩然到铜镜前看自己的面容。
铜镜里的女人满脸通红,脸颊两边五个手指那样的明显,原本明眸善睐的双眸已经成了无神的眯眯眼,配在她的了脸上,衬得她格外丑陋。
绮公主气得双手一扫,将面前的铜镜扫到了地面上。
“嘭!”
铜镜碎了,碎片四处飞溅。
“这个贱人害得本宫如此惨。”绮公主双手
狠狠握紧拳头,面目狰狞可怖,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本宫要她不得好死。”
“啊啊啊!”她发出疯狂地尖叫声。
绮公主一向是骄傲的,从来没受过挫,而今在夜轻舞手中吃了瘪,怒火中烧,心里越发恨夜轻舞了,巴不得立即就可以杀了她。
江凯汶见绮公主失控,不禁小声提醒道:“公主殿下,这是在大夏国的皇宫,您得克制克制,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绮公主满脸地恨意。
“你让本宫怎么克制,本宫如何能咽下这口恶心。”
她正发狂,外头来人报楚云寒来了。
绮公主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忙是出宫殿去迎接楚云寒。
夜光下一袭白色蟒袍的楚云寒衣袂飘飘,玉树临风,犹如从天而降的谪仙,清贵无双,倾城绝艳。
绮公主在心里默默地发誓,这个美好的男子,她一定要得到手。
“云寒。”绮公主委屈地迎了上去,轻轻曲腿行礼,“你听说了今晚的事,是特意进宫来看我的吗?”
她满心欢喜,一脸期待地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
“云寒,你的那个妻子真是太泼辣了,如此欺负我,我从来没见过她那样过分的人
。”
她泪雨涟涟的,一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楚云寒优雅地站在月光下,负手而立,一双俊眸冷冷注视着面前故作可怜的女儿,薄唇微挑,露出一抹讥讽笑意。
“是本王爱妃刁蛮任性,还是你意有所图?”
绮公主大震,满脸惊恐地看着他,“云寒,你说什么?”
“别装蒜。”楚云寒拂袖走动着,“蚀心草,你熟悉吧?”
绮公主满脸不解地说道:“云寒,你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听不懂?”楚云寒俊脸镀着薄霜,一双俊眸阴冷地看着装糊涂的绮公主,冷笑道:“蚀心草可是你们北汉的奇毒,你没听过吗?”
“云寒,我知道蚀心草,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绮公主满脸委屈地哭了起来,“你可别信旁人胡言乱语,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楚云寒浑身散着寒气,绮公主感受到他扑面而来的寒意,心口颤抖着,表面却依旧镇定自若的样子。
“你说此毒怎么解?”
绮公主面上一脸震惊,错愕的模样,可内心却狂喜,没想到得手了,还以为夜清红那个女人无法得手呢!她努力克制自己兴奋的情绪。
“怎么了,谁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