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不喜欢这些繁琐的首饰,都是原主留下的。
她也没在意,不曾想到在陈管家的手里。
众人猛地想到了什么。
“这耳环是凶手留下的,那齐王妃岂不是凶手?”
“哎呀,我等都被她骗了,原来她心思这么深,她刚才说所有事情都是陈管家的,然而陈管家却死在她的手里。”
“这件事情的背后密思极恐,很显然所有的一切都是齐王妃设计好的,她为了脱罪却杀害了陈管家,伪装成陈管家自杀的样子,以为我们发不现。”
“
啧啧,真是太可怕了,这齐王妃说谎成书,杀人不眨,这和女魔头有什么区别?”
夜正天气得浑身发颤,怒指夜轻舞。
“你这个恶女,你指使陈管家下毒害人,还人诬陷老夫,你真是好手段哪!”
他大袖一挥。
“幸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然老夫跳进黄河夜洗不清身上的罪名了。”
楚云寒俊脸阴沉,冷声反驳。
“就凭一只耳环就可以断定是本王爱妃杀的人,未免太荒谬。”
夜正天痛心疾首,捶着胸脯,“齐王殿下,您不能被她蛊惑了,她如此歹毒的心肠,您竟是维护她,那下官等一定要上奏给陛下。”
楚云寒紧握住夜轻舞的皓腕,俊美的面容之中罩着冻人三尺的寒意。
“昨夜本王一直与轻舞一起,几乎寸步不离,她根本没有杀人的时间。”
朱大人躬身而出,朝他作揖。
“齐王殿下,可证据指向齐王妃,您还是别拖累了自己,杀人偿命,皇子与庶民同罪,您执意维护,恐牵涉到您自个。”
夜轻舞不禁恼怒,这侯府的人还真是狠心呀,一个个的都巴不得她死,用这种方法来陷害她。
她冷冷笑道:“父亲大人,朱大人你
们口口声声说我是凶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耳坠不仅仅我有,侯府的众位姐妹都有,而且姨娘也有类似的,这耳坠一没刻我的名,二没刻我的姓,你们怎么就敢断定是我的耳坠?”
“你敢狡辩?”夜正天气呼呼地,“老夫看你姐妹们今日耳朵上都戴了耳坠,就你没戴,肯定是你的无疑。”
夜轻舞要笑了。
“父亲大人,你这说辞太牵强了。”
她款款走上前,撇了眼夜正天手中的耳坠。
“父亲大人,恐怕您要失望了,凶手并不是女儿。”
“不是?”夜正天眉宇微微翕动,沉声道:“难道是老夫不成?”
“凶手是谁女儿不知道,但是女儿可以证明凶手不是女儿。”
夜轻舞淡淡一笑,朝院落里的井口走去,缓缓地打了一盆清水出来,阳光下她从容淡定,柔美优雅,格外的好看。
众人都惊愕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夜轻舞看着清水中自己靓丽的倒映,轻轻取下发髻上的梅花发簪,一把丢进了水里。
梅花发簪“噗通”一声落到清澈的水盆之中,溅出几点水珠,而盆里水波荡漾,水面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油。
“这能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