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奴婢，不过你们两个都是奴婢，我说的有错吗？”飘香也是真的会骂。

想想二小姐这辈子，差一点葬送在这个宋芷凝的手里，她就气得要死。

宋芷凝不断被揭痛处，攥紧了帕子，恨恨道：“蓝婳川，你的婢女这样张狂，你平时没有管教好吗？”

“飘香说得也没错，毕竟宋小姐以前给我做婢女的经历太让人

记忆深刻了，整个帝都都知道。”蓝婳川笑笑：“当回大小姐的时间，还没有当婢女的时间长呢。”

宋芷凝气冲脑门，晃了晃，差点没有晕厥过去。

她看到了蓝婳川，本来想好好出一口恶气，那一次她作为宋家大小姐风光的出现，本想惊艳整个帝都，攀一个高枝，却被蓝婳川用她那一段上不得台面的过去把她踹下高台，从此跌入地狱，直到现在她被关了一年出来，那些人还在用异样的目光看她，她心里面的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可是碰到了蓝婳川，她还是想以前无数次那样，狼狈地败下阵来。

又想到燕王已经不如从前，宋家也被削弱了不少。

宋芷凝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不过，她不会放弃，绝不会，这些仇不报，难道要看

着她蓝婳川永远践踏在她的头上，对宋家胡作非为吗？

哪怕她只有一口气，都要用尽全身力气，从蓝婳川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宋芷凝稳了稳情绪，她死死地盯着蓝婳川，眼眸都变得猩红，那是极致的恨意。

“蓝婳川，你真的以为，你可以这样猖獗下去吗？”

她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手指掐得掌心血肉模糊。

蓝婳川神色依旧平静，嘴角似乎带着一丝讥讽，仿佛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根本无法影响到她分毫。

“没有什么不甘心的，冤有头债有主，你现在不过是承受作恶的后果而已，一切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如果宋小姐还不知收敛，会发现今日的结局，已经算是最好的了。”

扔下这句话，蓝婳川抬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