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怒道:“牧草分明是牧家的孩子,与我何干?”
“就是因为你不相信牧草是你的骨肉,所以淑惠对你提起牧草时,你总是选择性的回避,最终将牧草送到了柳树根的手中。柳树根是你的手下,你总应该知道他折磨人的手段吧!”
张员外怎会不知道柳树根折磨人的手段?若是牧草真的是他的女儿……张员外不敢去想,抓狂道:“贱人,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
牧牧闪身出来,不是对张员外说话,而是对张员外的手下说:“你们的主子连自己女儿都可以送人享受,何况你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呢?你们若想活命,放下武器,
举手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张员外的死忠也不废话,拿着剑就冲过来,他认为,凭他的功夫,足以斩杀牧牧。
可是他太自信了,人还没到,眉心便被铜钱打中,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死了。
他身后的几个杀手顿住脚步,但是,牧牧手中飞出去的铜钱却没有停下,铜钱像是长了眼睛,瞄着准地射向几人,稍后,几人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
牧牧洒脱自如地手里把玩着铜钱,毫不掩藏嚣张地道:“还有谁?”
在众多的人中,有两个人道:“我们这么多人,你的铜钱能杀死几个人?我们一哄而上,你能奈何?”
“就是,一点小计俩就想吓唬我们所有人,真是异想天开!”
牧牧转头看过去,这两个人藏在人群中,脸上尚未消失的讥讽和洋洋自得出卖了他们,因为他们的神情和众多惶恐的面孔格格不入。
牧牧摇摇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可惜啊可惜,这么年轻的生命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是不是异想天开你不知道,但是你们的脑袋开花,我却知道!”
那二人虽
不说话,但是神情却极为的不屑,他们压根儿就不相信,这黑灯瞎火的,牧牧的铜钱可以穿过这么多人,精准地落在他们的眉心。
二人正在异想天开,既快乐嘴儿了,又能解了心中恶气,心中偷笑间,便感觉着哪里不对,彼此对视一眼,脸上留下的神情是不可置信的惶恐,随之似是栽倒。
张员外见状,确定不能再等了,遂挥舞着武器冲向牧牧,明打不行,突袭总可以吧!
谁知他的腿上突然钻心的痛,随之鲜血便流下来,腿上不给力,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他手下人急忙围上来,将其保护起来。
牧牧道:“张员外,你可是主犯,也是帝都城的逃犯,所以,你要活着回到帝都城受审,否则,你此时已经是具死尸了!”
张员外最亲近的手下说:“拼了、拼了,我们和她拼了!”
忽地,他的嘴再也张不开了,因为此时,他的嘴已经满是鲜血,同时传来奶娃娃奶声奶气的声音,“想杀我娘?你的嘴真欠打啊!”
“哥哥你踹我?哼,你之前想到这个主意喝退那些利益熏心之人了啊?你还不是愁的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