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微微一笑，自信地说：“纳兰墨虽然才华横溢，但我大炎文化底蕴深厚，我自然有办法应对。”

司马长风见萧凡如此自信，一脸意外，因为他真不知道萧凡，只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口气大，有点讨厌。

“年轻人，你好大的口气！”司马长风的声音在太学的大厅中回荡，“你可有功名在身？你可有什么作品？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萧凡听到这番质问，只是冷冷一笑，他环视四周，眼中带着一丝不屑：“功名？那东西于我如浮云。我需不需要，不是由你来评判的。”

司马长风的脸色由青转白，他被萧凡的一番话气得浑身发抖。身为文化殿大学士，他何时受到过如此直白的质疑和挑战？

他的确怒了，他身为二品大臣，何时受过这等侮辱？他拍案而起，指着萧凡：“大胆狂徒，你倒是说说，你凭什么要挫败纳兰墨？”

萧凡一翻白眼，看着司马长风，冷笑道：“司马院长，看来刚才于大人的话还是没有点醒你！我告诉你，禁锢咱们大炎文人的，第一就是等级观念，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第二，就是所谓的功名！整日去看一些八股文，一些无用的东西，文人的志气都被消磨掉了，我大炎文人的脊梁都被打断了！”

司马长风怒不可遏，训斥道：“黄口小儿，胡说八道！”

喧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少人都愕然地看着萧凡，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赘婿，竟然斗胆跟名满天下的司马长风论战！勇气可嘉！

“司马大人，你可知道，文人的脊梁，是怎么断的？”萧凡反问。

司马长风冷笑道：“胡说八道，你说断了就断了？”

萧凡点头，笃定的说：“断了！”

司马长风气的脸色发青，你倒是说说，怎么断了！

“八股取仕，让天下的读书人把做官当做第一梦想，整日去背诵那些毫无思想的四书五经，这难道不是打断了读书人的脊梁？”萧凡的声音铿锵有力，他环视在场的每一个人，“请问在场的读书人，有人静下心来，思考过那些晦涩的四书五经到底有什么用吗？有人能告诉我，你们做官是为了什么吗？没人回答是吧，我告诉你们，四书五经，就是牢笼志仕，就是用来消磨读书人心性，让你们越来越蠢，越来越没有思考能力！天下最聪明就是读书人，读书人都傻了，谁还会造反？”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在太学内轰然响起，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一些年轻的学子开始窃窃私语，讨论着萧凡的话，而一些老学究则面露不悦，显然对萧凡的“大逆不道”感到愤怒。

司马长风更是气得脸色发紫，他指着萧凡：“你……你这是蛊惑人心，你这是……你这是……”

“这是真理！”萧凡打断他，“司马院长，你扪心自问，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大炎的文人，有几个敢于站出来，说真话，做实事？都被那些陈规陋习束缚了手脚，还谈什么文化发展，还谈什么文人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