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在监狱惯用对付别人的方法,但纪灵初可是稀有品种,完全不“care”,就以桌上的腿为轴,瞬间踢出了数十脚。
老毛子双臂俱折,满口牙尽碎,耷头倒在牛排盘上。
纪灵初拔下餐刀,一把抓起他的头发,道:“叫你狂!”
可老毛子的眼睛突然睁开,纪灵初暗道不好,刚想松手,手却一滑,已被一道粗硬的脖梗子牢牢夹住。
那头顺势扬起,满口碎牙喷射而出,纪灵初顿时被喷了个“满天星”,眼前一黑......
纪灵初在青元军小院中苏醒过来,抹了一把脸,感觉面皮像被霰弹枪扫过一样。
“狗二的!又大意了,这家伙用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西斯特玛吗?果然是没有最强,只有最会。”他也不气馁,总结了经验,决定下次再找回场子。
他又将拟定的计划在脑子中过了几遍,觉得没有遗漏了,便去将另外几人叫了起来,问:“你们饿不饿?”
花藏睡眼朦胧,说:“不是才用过餐吗?”
纪灵初勃然大怒,骂道:“什么狗屁用餐!既无酒,又无趣,小爷从未受过这等委屈。”
花藏和纳真香齐齐吃惊,从来没有见过纪灵初这种态度和发这么大的火,无华则微笑不语,知道他要搞事。
“不行,小爷今天定要尽兴,否则谁也别想睡安稳。”纪灵初继续大喊大叫。
院外早有负责监视的卫士将这一情况通报了郭节,郭节听后也很头疼,想不到襄南王之子是这种人。
青元军军纪森严,平日即不许饮酒,更别说战时,让他到哪里弄酒去伺候这位小爷?
“就当没听见,随他去闹,但别的方面不可怠慢,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卫士遵命而去,郭节冷笑道:“简直可笑,不知死将至矣!”
这边纪灵初还在闹腾,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呼喝之声不断。
过了片刻,纪灵初叫道:“快去请高宇将军过来饮酒!”
无华配合很默契,当即出去与卫士交涉。
卫士又只好回报郭节,郭节被从床上叫醒,无奈地说:“随他吧,只要他不出院子就行。”
卫士便派人通传,不多时,兴高采烈的高宇空带了一队人马,担酒提肉而来。
高宇空是一个欢脱性子,才不管什么禁不禁酒,两人相见,只是恨晚,马上在院里排天了宴席,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纪灵初被推为上座,无华当然也要作陪,因为他是翻译。
高宇空脸上有光,可劲向部下吹嘘,差点把两人说成了自小玩到大的兄弟,众人也凑趣起哄,喧哗之声传出数里。
郭节被吵得睡不着了,又拿此人无办法,高宇世家他得罪不起,就连他们尹帅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换了一间房,离小院远远的,惹不起躲得起!
院中这些人喝得半醉不醒,纪灵初也是满脸红晕,摇头晃脑,突然拿出一物,叫过花藏来,道:“你把生王鼎拿去放好,莫要遗失了。”
花藏学了一些符语,但未完全懂他意思,愣住了,却不知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人。
此言一出,满场寂静,知道“生王鼎”是什么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慢着!”
一个声音突起,却是坐在旁边的高宇空,他一脸不可置信,伸出一根手指道:“此物......此物便是生王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