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行首双颊微红,面若桃花,羞怯一笑,轻声说道:“好啊,那我便猜猜看。夫君,你之所以娶我,是为了自污声名以求自保?”
盛长澄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娘子,我虽是庶子出身,家境并不显赫,如今也尚未有功名在身,但我自信,还不需要靠婚事来保护自己。”
魏行首红着脸,为盛长澄解开一件衣裳,略作思索后,又开口说道:“那是因为我的才情吗?”
盛长澄仍然摇了摇头,把她搂入怀里,说道:“娘子,你的才情固然出众,但并非我娶你的主要原因。”
魏行首又为盛长澄解开一件衣裳,看到他胸肌鼓鼓,不禁惊叹:“夫君的胸肌如此紧实健壮!”
盛长澄轻柔地抚摸着魏行首的秀发,柔声说道:“娘子,我之所以娶你,是因为对你一见倾心。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知道,你就是我的。”
“嗯,夫君,我没猜错,你为何要扯我衣裳?”
“啊~”
“厉害啊娘子,这些都是楚妈妈教你的吗?”
“啊~别说话,专心些。”
……
第二天清晨,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未合眼,十分困倦。
\"啊!\"才闭上眼不到一刻钟,魏行首惊叫着坐直了身子,盛长澄也被惊醒了。
\"娘子,怎么了?做噩梦了吗?\"盛长澄柔声问道。
\"我们得去拜见公婆了。\"魏行首急切地说。
\"娘子昨晚操劳了一整晚,现在又受了伤,还是别去了吧。\"盛长澄打着哈欠,满不在乎地说道。
魏行首一言不发,只是直直地盯着盛长澄看。
“好,我们去拜见公婆,马上去,谁不让我去,我跟谁急。”盛长澄无可奈何地说道,“不过娘子,你走路方便吗?”
魏行首的脸瞬间红了,声音犹如蚊子般细小:“好像不怎么痛了。”她也感到奇怪,昨晚的情况,跟楚妈妈说的完全不一样。
魏行首并不知道盛长澄,身上有能够滋养身体的水珠,她坐在镜子前,发现自己皮肤变得更加水润了。嗯,很润。
“儿子明煦向父亲、母亲请安。”盛长澄鞠躬道。
“儿媳,魏行首,给父亲、母亲请安。”魏行首随声,这前后的顺序寓意着夫唱妇随。
“坐坐坐。”盛纮笑着招呼道,他心里是真的高兴,盛长澄虽然莽撞,但幸好有人能管住他,卫小娘是一个,明兰是一个,现在又多了一个,最好再生个一儿半女,人一旦有了牵挂,就会变得温顺、成熟许多。
“行首啊,明煦这孩子有些特殊,在家里排行最小,却是男丁中第一个成亲,你是我们盛家第一个过门的儿媳妇。
家里的一切规矩,生儿育女,早晚听训,伺候……伺候夫君,你都要做好表率。”王若弗也不敢摆架子,把伺候公婆的词都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