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而来的还有一口血丝。
“闫埠贵,你不过就是个臭老九罢了!你凭什么把我们贾家给赶到后院!我老婆子把话放在这里,你们要是敢搬,我就去轧钢厂!去街道!去派出所举报你们!”
贾张氏的撒泼耍狠,
那都是依靠着她的不要脸,
更主要是以前四合院里,
傻柱和易忠海帮着他。
现在这两人都不在,
这些人哪里还会忌惮他?
而且,
这臭老九的名号深深的刺痛了闫埠贵。
他深知,
自己这个教师的名号在这个年代比不上工人阶级,
但是也不是贾张氏一个好吃懒做的肥猪能比的!
闫埠贵这几十年来的怨气和怒火一下子就爆发了。
他发疯了一般冲到了贾张氏的面前,
“啪!啪!啪!啪!”
给了贾张氏四个大耳刮,
直接抽的他都忍不住揉揉手。
“贾张氏!你问我有什么权利!我闫埠贵今天把话撂在这,这已经是看在你们贾家和我们一个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的份上!不然我今天就要把你们贾家给赶出四合院!”
“我作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我为街道挽回经济损失,我有错吗?”
众人都惊呆了,
就连林真也不例外。
这闫埠贵看来是被贾张氏给逼得太狠了啊,
z这糟老头子直接去抽贾张氏?
不过
还真的爽!
贾张氏也被抽懵了,
这闫埠贵怎么敢的!
竟然还打她贾张氏!
“闫埠贵,你快给我放开!我要打死你这个臭老九!淮茹,快上去抽他!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张开眼睛看看啊!这四合院里的人欺负我们孤儿寡妇啊!你们快回来把他们带走啊!”
“还宣传封建迷信,招魂是吧!我让你喊我臭老九!”
闫埠贵这也是发了狠,
直接拿起来了一旁的书本就继续抽贾张氏。
贾张氏被抽的嘴角破裂,
这直让周围的人都上来拉住了三大爷,
生怕这三大~爷把人给打坏了。
贾张氏也有些害怕了,
一下子认清了自己的态-度。
“—大爷。”
前脚贾张氏还在高呼闫埠贵的-大名,
后脚又开始呼喊一大爷。
她不顾自己这嘴都开始流血,
直接开始求饶。
“房子的事情,我们知道错了。看在我们贾家遇到了这么多事情的份上,一大爷您就给我们一个机会把!我们贾家不搬家,就住在原来的房子里!您放心,这房租我明早就让淮茹去缴纳!”
贾张氏这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但是这把贾张氏赶出去,
那可是事关所有人的利益。
而且他闫埠贵不可能去护着贾家,
既然已经得罪了贾家,
那就不如直接得罪死!
“贾张氏,你跟我说好听的没用。我们是依照轧钢厂的职工房租租赁协议和街道居民管理条例,一致同意将你们贾家搬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去,这是我们全院二十多户人共同的决定!”
随后他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解成,去拿两个锁过来。这贾家的房子得给他锁上,免得这贾家人趁着咱们不在屋子里,再偷偷的搬回来!”
这话一说,
院子里立刻少了好几个小年轻。
这锁怎么能上他们闫埠贵家的呢!
万一这一大爷要是耍赖,
这房子到时候归了闫埠贵家,
这街坊们不是白白给闫家做了嫁衣?
“锁门的事情,还是我来吧!我这距离中院更近一点!”
“我可是二大爷,这院子里的事情,就得我们优先为街坊们排忧解难!”
“我闫埠贵向你们保证,我就是简单锁一下们,不让贾家人搬回来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可惜,
这刘海中和闫埠贵的话,
直接被人无视了。
这一个个在自己的利益面前,
绝对是不会退缩的。
这林真看的清清楚楚,
众人乱哄哄的争闹了一圈以后,
这贾家的门口上直接多了五六把锁,
老刘家,老闫家,还有门口大壮家的。
就连这最近比较安定的许大茂,
都悄咪咪的给挂上了一把锁。
随后这全院大会算是乱了套,
没有一家肯放过这个眼前的利益,
纷纷想要把这两套房子据为己有。
现在可是中院的两套房子,
那就更值得争抢了。
这闫埠贵也没有足够的魄力能压制住所有人,
只能把这个事情先压下不谈。
林真算是看出来了,
这易忠海一死,
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头了。
闫埠贵根本没有足够的威望能压下来这些人,
这院子里的矛盾就只能越来越大,
直到有一天彻底爆发。
不过这就不关我什么屁事了,
林真回家拿出来从徐慧真那买来的果酒,
又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块五花肉,还有半斤牛肉和生菜。
自己在家做了一顿自助烧烤。
这虽然这个年代的调味品数量比较少,
但是奈何不了这烧烤技术高啊!
这扑鼻的香味可比什么炖肉什么的夸张多了。
这位置直接就钻进了整个四合院住户的鼻子之中。
在聋老太太家,
哦不,
现在应该被称为贾家了。
在一群唯恐贾家人不肯搬家的热心邻居的帮助之下,
贾家从中院搬到了后院,
入住了老太太的房子。
这其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