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才是彻底扛不住了。
血崩了出来。
随后眼睛一瞪,身体慢慢的向下滑动。
最后直接断气.
易中海血溅牢房,贾东旭的死也算是真相大白了。
经人举报,赵祥的尸体也被人发现。
派出所的人过去查看的时候都开始腐烂了。
易中海倒是狠毒,一个都没有放过。
刘海中也判了下来。
被拉到矿场改造。
形势现在越发艰难,刘海中去改造也不会有好下场。
一个月后。
何大清被放了出来。
在牢房里待了一个月,何大~清差点被关傻了。
回到四合院,何大清还在门口就大声痛哭-起来。
“回来了,我何大清终于回来了!”
何大清又哭又跳,激动的不行。
这时候,阎埠贵刚好从屋里出来,看到傻了吧唧的何大清眼里一亮。
阎埠贵迎了过去。
“老何,你被放出来了?”
何大清看到阎埠贵,立马抹了一把眼泪,挺直了腰杆,一脸扬眉吐气道。
“我又没犯事,顶多教育教育,肯定很快就放出来了。”
何大清被关在牢房里已经与世隔绝,啥事都不知道。
这话一落,他就立马迫不及待的打听。
“对了,害死贾东旭的是谁?”
“快给我说说院子这一个月有没有发生啥事?”
“被关在那破牢房,我特么啥都不知道。”
“不过好在我出来了。”
“还得当好人啊!”
阎埠贵一听,眼里露出一抹算计,笑着开口道。
“老何,你这一个月也算是遭了大罪了,现在被放出来,说什么都得庆祝一下吧!”
“要不要叁大爷张罗着给你办一场?”
现在正是粮食紧缺的时候。
有时候鸽子市花高价都买不到粮食,定量也越缩越小。
何大清虽然不知道外面的事,但每天过的都是清汤寡水的日子,当然知道现在形势艰难。
都这样了,还想忽悠他办酒。
阎埠贵也不是一个好人呐。
但何大清也没直接拒绝,眼里同样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揽着阎埠贵道。
“先给说说院子里发生的事,叁大爷,我要办酒席这些,还能亏待你?”
听到这话,阎埠贵就乐了。
上一次何大清办酒,自己可是实打实的得了不少好处。
这一次何大清出牢房,想来出手也会很大方。
阎埠贵也就赶紧开口,把四合院这一个月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易中海被刘海中捅死,刘海中的身份,以及贰大妈之死,甚至壹大妈生的娃并不是易中海的,以及贾东旭才是易中海亲儿子这些事情通通都说了出来。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大清人都傻了,惊讶的开口道。
“老阎,你没胡说八道吧,贾东旭居然是易中海的儿子,没开玩笑吧?”
“贾东旭,那可是被易中海给搞死的,是他亲儿子啊!”
说起这件事情,四合院的人到现在都还在唏嘘。
易中海机关算尽,最后却把自己儿子给搞死了。
那可是他唯一的种。
贾张氏也是牛,当初居然给易中海下药,害得他丧失生育能力。
阎埠贵揽着何大清,噼里啪啦再爆一通。
“易中海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人都傻了。”
“我估摸着啊,他照样死不瞑目。”
“贾东旭死的那么惨,易中海只怕是到死都忘记不了贾东旭睁着眼睛的样子。”
“咱这四合院里,谁能想到易中海会这么歹毒,连亲儿子都给弄死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大清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但很快,人又是一个激灵。
易中海死了,那他的那些财产…
何大清慌了。
易中海的那些财产他都还没有来得及知道啊!
他死得那么着急,说给李建国了吗?
何大清心里简直挠心抓肺的难受。
易中海死了,他的那些财产怎么办啊?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听壹大妈的,直接威胁易中海,让他把那笔财产的位置说出来,早点搞到手早安心。
何大清心里烦的不行。
他猜测,那一笔财产不是落在李建国手里,就是易中海死快了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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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管是哪一个结果,对他来说都亏死了。
何大清当场吐血。
阎埠贵说完,还一脸期待的看着何大清道。
“大清,这次你准备办几桌?”
“我跟你说,进了牢房出来,那是一定要办酒请客的,俗称除晦气,大家伙儿帮你赶走小人,赶走晦气。”
这话落下,何大清直接啐了一口道。
“想屁吃,日子都过不下去了我还办酒,又不是有毛病!”
话落,直接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
李建国到现在才挪出时间去易中海放东西的地方。
…0
据易中海临死的时候说的。
他原来当土匪的时候藏起来了一笔财产,全都放在离四九城不远的一座山上。
这座山也就是易中海曾经当山大王的地方。
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李建国打听道,当初收拾这上面的土匪时也是死了不少人。
后来还是打仗的时候,土匪扛不住人家的武器,才被剿灭了。
李建国来到易中海曾经的地盘,发现这里确实是一个好地方。
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也没几个人敢来这里。
怪不得他会把财产藏在这里。
确实也是稳固。
李建国进了一个山洞,按照易中海临死的交代,很快就找到了他藏起来的财产。
一箱一箱的金银珠宝放在岩洞里面,打开一看,发出金晃晃的光芒。
李建国数了一下,足足十箱。
当真是富的流油。
李建国二话没说,直接把这些玩意儿全部都收入了随身空间。
金银珠宝归他,拿其他东西交公。
李建国收好金银珠宝以后,把随身空间的粮食给运了出来,填满了附近的几个山洞。
就这些,也够四九城解决一部分粮食困难的问题了。
另一边。
贾东旭死后一个月,贾家来了几个人。
秦淮如开门一看,人都傻了。
棒梗他爸咋来了?.
贾张氏头疼的更厉害了,躺在炕上呻吟。
外头的风灌了进来,贾张氏不耐烦的开口道。
“秦淮如,谁来了?”
“大门打开着干啥,让人进屋呗。”
“风灌进来吹得我头痛。”
“你是不是想老娘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