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御天笑了,手中揉着慕绾绾的柔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要想没人跟着你自然可以,只是我却是要讨要一些贿赂的。”
慕绾绾脸颊涨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最近的容御天总是十分撩人,恼火的瞪了容御天一眼,利落的收拾桌子上已经和干净的药膳,匆匆忙忙绕着容御天回到密室离开了。
看着慕绾绾离开的背影,容御天笑得意味深长,紧接着道:“今日这香不错,以后晚上都点上吧,朕乏了,过来更衣。”
此刻的容御天哪里还有慕绾绾面前的随和温柔,连自称也都换掉了,脸色更是充满威严。
可是大殿之内的宫女太监全都是习以为常,他们就像是在这大殿里面的木偶人一样,马上有一个手脚利落的宫女上前为容御天宽衣解带。
只是躺在床上之后,容御天却是没有马上入睡,想起慕绾绾先前说的话,容御天突然低低的笑了笑:“小狐狸。”
……
第二日起床之后,容御天一动身便感觉到以为常,乖巧的奉上温暖干净的亵裤,宫女也只敢在心里面咂舌。
不过宫女心里面也是怀疑的,皇上这么有精神,干嘛不大选秀女呢?
当然,有这个疑问并且替皇上着急的并不止一个人。
端坐在冰冷却高高的皇位之上,容御天听着御史的上奏,颇有几分头痛。
“……虽说如今皇上尚在孝期,可是延绵子嗣、开枝散叶也是刻不容缓的义务啊
,皇上不如广纳秀女,充实后宫,这才算是不负万民期望啊!”
笑话,让皇上硬生生的忍三年那是绝无可能的,实际上,历朝历代的皇上也不过是守身三个月意思意思而已,更不要说当今皇上显然也对先帝没有什么父子之情,众人不说可是却心知肚明。
所以今日上奏折,一是真的担心皇上膝下无子,怕出意外,另一方面也是存了讨好的心思的。
容御天却一点儿也不想弄这些事情,他自小在皇宫长大,对于后宫的倾轧排挤早就已经熟悉,当年的杨贵妃更是饱受此害。
何况,容御天眸色一顿,他心中真正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不过只有一个人而已。
容御天便肃容道:“先帝刚刚薨逝,朕还在孝期,天下更是禁婚嫁一年,朕若真的广纳秀女,岂不是自打脸?惹人耻笑?”
容御天脸色一变,顿时众大臣也都噤若寒蝉,奉承讨好皇上没错,可若是为了讨好得罪了皇上那就就是自寻死路了。
更不要说,在场众位大臣绝大部分都是当初见证了那场血腥的旁观者,对于容御天都是惧大于敬重的,此刻全都低下头不敢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