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温倾那日说的话,既然知道对方不爱你,那为何不嫁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呢?温倾很好,她和温倾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自在,她和墨凌云注定有缘无分,她又何苦为难自己?
“既然如此,我们便去行礼吧!”夏秋容拉着温倾往前厅走去,身后婢女宫人们追上去喊着:“公主!吉时还没到呢!”
“只要本公主愿意,什么时候都是吉时。”
秋容公主从来都不喜欢墨守成规,就算大婚时,她也是如此。
她决定的事情,谁敢说一个不字。这场婚礼,没有所谓的吉时,拜天拜地,夫妻对拜,便是礼成了。
夏秋容自己掀开了盖头,当众和温倾喝了交杯酒,竟丢下了所有宾客,带着温倾一起往城外赶去。
骑上了快马,温倾便知,她这是要去做什么。她若不放下,温倾便这样守在她身旁,只要她愿意去做的事情,温倾都愿意陪着。
公主大婚,就这样结束了,众人都还一头雾水,正主已经出了琼梧城,朝风岚依他们离去的方向追去。
人来了琼梧城这么久,若是不见见,岂不可惜。
她算了算时间,这个时候,应该也差不多了。耍她,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此时,在城外汇合已经忘北坪方向赶路的他们,在路上被夏秋容早就埋伏好的人拦了下来。
“潇王殿下在琼梧城潜伏数月,今日我们公主大喜之日,潇王不去讨杯酒吃,就这么一声不吭走了,是不是太不够意思。”
带头说话的,正是他们在江北战场上遇到过,夏秋容身边的副将。
此时,他们的人已经被团团围住,墨凌云让岚依先不要轻举妄动,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听到这些话,墨凌皓才知,夏秋容早已经知道他的行踪,只是迟迟没有动作。她早就计划好了,等着他们离开的时候安排人埋伏在此,就是为了把他们拦住?
“你们公主大婚,你们不去喝喜酒,跑来这里做什么?本王想待在哪里,是本王的自由。秋容公主掳走我大渭的凌王,这笔账,本王还没和她清算,她还敢派人来拦?”
“凌王殿下跌落断
崖,公主好心相救,处处以礼相待,潇王殿下说是我们掳走了凌王,是否有些太牵强。公主一片好心,被你们说成是处心积虑,这就是你们大渭的礼数吗?”
“好心?究竟是好心还是处心积虑,你们自己心里明白。若不是你们公主诡计多端,我三哥怎会身陷琼梧城数月,她还好意思说自己一片好心?”
“为了救凌王,公主耗费无数上好药材,在公主府,公主可从未苛待过凌王殿下,潇王殿下大可问问,凌王殿下在公主府住得可好?潇王说掳走的,试问,这大渭的战神,谁有本事把人掳走?”
“你们公主身边的人,都这么巧言善辩?本王懒得跟你们废话,既是上宾,如今我们要走,你拦着又算什么?”
“属下奉命前来,暂且留住诸位,公主还想亲自跟诸位见个面,诸位可不要为难在下。”
“这么说,是不让我们走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想留住我们,那还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杀!”墨凌皓看出他在拖延时间,谁知道夏秋容还有什么诡计,此处不可久留。
墨凌皓一声令下,双方交上手,谁也不退让。
“潇王非要如此,在下只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