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儒……”黎梳摆出一副差异的模样,柔声说道:“姐姐莫要说这样的话,沈子儒可是姐姐的夫君,姐姐这么问我,不知道情的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呢。”
“你少在这装模作样,这京城除了魏王府,子儒就认识你一人,你若是不知道子儒的去向,难不成是子儒自己把自己藏起来了不成?”赵夕柔指着黎梳的鼻子,双眼瞪的浑圆,恨不得将黎梳吞下去。
黎梳有些不耐烦了,假意瞪了一眼如鹊说道:“还不赶紧把姐姐带到后面梳妆”
如鹊自然知晓黎梳的心
思,她也很乐意给赵夕柔添堵,黎梳的首饰衣裳很多,黎梳按照衣服的档次分了几个房间放置,首饰也打造了格子摆放,如鹊带着赵夕柔来到了存放中等偏上的房间中,说道:“我们小姐说了,赵小姐可以随意挑选衣衫首饰,奴婢就在外面。”
赵夕柔本就是贪财、爱慕虚荣的女子,都未等如鹊把门关上,她的眼睛不停的在这些衣衫首饰中跳动。
每一件都华贵异常,每一件衣裙从做工到选料都十分的精致。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做梦也不曾想到的。
贪婪的抚摸着每一件衣裙,试戴着每一件首饰,赵夕柔足足在里面呆了一个多时辰,这才恋恋不舍的走了出来。
衣裙选了一件最复杂,做工最精致的,把头上凡是有头发的地方全都插满了钗环珠花,她自己方才的那件衣裙早已被她丢弃,手里捧着的是另一套衣裙,既然黎梳方才说是两套,她自然不会客气。
如鹊面带微笑,心里已经把赵夕柔嘲讽了无数次了,到底是小门小户的出生,都上顶着那么多珠宝,也不担心头重脚轻摔倒。
穿上华丽的衣裙,带上名贵的首饰,赵夕柔突然觉得自己高贵了不少,一脸的趾高气昂,就连看如鹊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轻蔑,
冷冷的说道:“走吧,去见你家小姐吧。”
如鹊向前称了称下巴,说道:“赵小姐速来记忆力最好了,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就行,奴婢还要去给小姐准备燕窝,就不陪赵小姐了。”
说罢,如鹊头也不回的走了,转身的瞬间,故意把辫子甩在赵夕柔的脸上。
赵夕柔吃痛,却又不敢声张,赶紧拿出随身带着铜镜照照,原本画的精致的脸上,多出了两道血痕。
偏偏她又没有随身带胭脂的习惯,也就只能这样带着伤痕去见黎梳。
黎梳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赵夕柔说道:“我只给你给一次机会,你随意说出一个想法,这个想法直接关乎沈子儒的生死。”
“这么说,你是承认沈子儒在你手上了。”赵夕柔还不算笨,很快就反应过来黎梳话里的重点。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黎梳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现在是有求于我,少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沈子儒我想抓就抓,想放就放,向来是都由不得他自己。”
“你……”赵夕柔指着黎梳的脸上说道。
黎梳站起来用两个指头轻轻握住赵夕柔的手指,轻轻的放了下来,说道:“不要拿你的爪子指着我,如果有下一次,我不敢保证它还在不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