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一条小短腿忽然伸了过来,直接踹到白海波后屁股上,是人称第二恶少的邓浪。
白海波身材高大,而邓浪号称一米六零。
再加上邓浪身体干瘦,白海波没被踹趴下,他自己反是倒飞好几米。
却是给人的错觉是邓浪被白海波打了,而且白海波好像内功极深,因此很快打手围了过来。
马仔们起先也没敢主动出击,只是严阵以待。
可随着试探性的出了几次腿,发现竟然遇到个空码,于是很快加入一顿痛扁。
大厅里一阵狂风暴雨,也不知白海波吃了多少苦头。
这时会所老板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看到史波,险些膝行。
“你是这里新换的老板?”
史波一边聆听白海波挨揍的风声雨声读书声,一边目光冷酷的望向会所老板。
来人浑身发抖,“是。”
“你他妈的猪啊,从哪找来的次品服务生,不会是个卖身女吧,现在皮肤病那么多,不说别的,只要以后老子脚趾丫里稍微有点痒痒,老子就跟你没完,说吧,这医药费怎么个赔法?”
老板娘蹲在地上,忙用创可贴给史波包着大脚趾。
史波扫向老帮娘修长的粉颈,似乎想要留下一些好感,所以说话很快不再锐利了。
会所老板看在眼里,趁机苦着脸说道:“咱这是小本生意,前几天才刚开张,史公子你看,两千怎么样?”
尽管有点拿不出手,会所老板仍然不无倔强的想要讨价还价。
“啥,两千,你是在侮辱我大哥的身价么?”
贾虎上蹿下跳的走了过来,听说人家出两千,直接感觉掉进了茅坑。
贾虎是额头城煤老板贾霸天的儿子,不仅作恶多端,还挥金如土,两千块钱,真就伤了他们四大恶少的自尊了。
会所老板不敢直视贾虎,“那你说多少?”
贾虎一个巴掌伸出来,斜眼看天的在空气里得意的摇了摇。
会所老板眼前一愣,“五千?”
贾虎忍不住叹息道:“我说老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看来,贫穷真的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啊。”
“那谁说多少,五万?”
老板娘有些扛不住了,急匆匆给史波包好脚趾头,手面来回扑打的站了起来。
她感觉这些恶少太欺负人了,这时遇事反而不再怕事。
排行第三的恶少邓浪脖子前倾的走了过来,插话道:“五百万。”
邓浪老爸邓雄虽然是额头城警察局副局长,可邓浪已经感觉很牛叉了,所以说话总是很夸张。
老板娘瞬间带着哭腔,“啥!五百万?”
还是排行第四的恶少杜刚懂得见缝插针。
杜刚趁机上前摸向老板娘尖尖的下巴,戏道:“实在没有,那先陪咱们哥几个玩玩呗,反正也就稍微有点磨损,再怎么样,你也别吓哭啊,吼吼。”
“嗯,这个主意好。”
认为老板一下子掏不出那么多钱,史波点头。
同时又有些心软,目光友好的望向会所老板说道:“兄弟,委屈你了,麻烦你回避一下哦。”
“叫你特么装逼!”
咣当一声,一个啤酒瓶子忽然飞了过来,直接砸到史波的后脑勺。
紧接着,贾虎杜刚个个捂住脑袋斜着身站立。
最倒霉的当属邓浪。
由于个头矮,而酒瓶抡起的方向自上而下,邓浪的脑袋险些被直接砸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