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瘫痪好多年了,你不会脑子被驴踢了吧?
代香草暗觉好笑的转过身来,白眼问:“你什么时候学医的?”
秦冲满脸骄傲,“什么时候学的不重要,关键我已经自学成才了。”
代香草轻轻蹙了下鼻梁,“梦里学的吧?不信。”
秦冲说话依然不缓不急,“不怕你不信,到时,我真要治好罗茶花婆婆的病,你对我满脸崇拜,我也没意见。”
“让我对你满脸崇拜?行,只要你能治好我婶婶的病,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真的?”
“不骗你。”
“那就好那就好。”
秦冲眼珠子左右晃动几下,瞅瞅四下无人,这时凑到代香草耳边,小声开玩笑道:“那,要是我哪天成了一国之君,你就给朕当个妃子呗?”
什么,给你当妃子,不是正宫娘娘呀。
代香草俏脸带着不情愿,俊眸含嗔的道声:“滚!”
然后,羞答答地再度背过身去。
鬓边几丝秀发在微风里摆动,撩得她脸上痒痒的,心里跟着痒痒的,让她情不自禁的抬手把头发往耳后拢了拢,挺身后仰的样子,看上去更有女人味。
秦冲看在眼里,心里跟着一热。
很自然的一种反应,让他把思念很快转移到潘小兰的身上了,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他和潘小兰一起滚床单的样子,那些销魂浪漫,浓情蜜意,让他忽然发现,原来他是那么在乎潘小兰。
收起对代香草的耍贫,秦冲正起脸色说道:“我真的能治罗茶花婆婆的病,治好治不好,我都想试一试。”
到这个时候,传世银针的事情,想瞒也瞒不下去了。
于是,白头谷里如何用传世银针治好云水道长两腿,然后云水道长拿银针相赠,一五一十,秦冲就跟代香草讲了。
“实在不信,等会见到罗茶花,你可以问她。”
见代香草脸上还带惊讶,秦冲最后补充一句。
代香草抖动着好看的空气刘海,频频点头:“那只受伤的雷岩鸟已经告诉我,在你秦冲身上,什么都可能发生,你是男神好了吧,我信你。”
说完,脸颊又开始发烫起来。
男神这样的词语,她都用上了,看来,真好像陷进去了。
很快,来到罗茶花的家门口。
代香草上前推开家门。
“你来了。”
看见秦冲,罗茶花远远打起招呼。
罗茶花手上还沾着面,看样子,是在包饺子,你字刚一说出,好看的脸蛋登时就红了。
她没敢迎上前来,掩不住的羞涩,会让她浑身忸怩,甚至脸上的红晕更加暴露。
想起白头谷里伏在秦冲后背走了半夜,那种肌肤亲触的感觉,当时她是尴尬的,过后,却也带出了她的某种幻念。
那幻念,不断的让她模糊着秦冲和代铁锁的容貌区别,然后引领她无限靠近这两个男人中的任何一个,让她分不清楚,让她心里悸悸惊惊惶恐不安,同时,又让她不知悲喜的想哭。
隐隐约约,罗茶花有一种河水没过脖颈的感觉,她也知道,她不能陷进去,不能做个坏女人。
也许,她害怕的正是变成坏女人。
却是代香草站在一旁满脸不安。
刚才,在进罗茶花家门之前,秦冲告诉代香草,说要想把罗茶花婆婆的病给治好,起码要给罗茶花婆婆针灸七天,这七天,他得住在罗茶花家里时刻留意病人情况。
可从罗茶花现在的表情来看,别说住七天,就算住一天,那也容易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