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李桐一有难,安良娣便想求安府帮忙,简直是笑话。
“是。”采春福了一礼,刚要退下,却被安依澜唤住了:“采春,你等等。”
采春:“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安依澜到处嗅了嗅采春,又看了看她的脸色,拧着眉道:“采春,你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
崔寒煜瞥了眼采春,有所猜测。
采春一头雾水:“奴婢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呀。小姐,是出了什么事吗?”
安依澜的星眸中溢出丝丝的狠戾,她为采春
把了脉:“采春,你最近几日有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
听到这里,采春便明白有人要害她,仔细回想了一番:“没有,奴婢并未吃任何不该吃的。小姐,奴婢怎么了?”
安依澜收回手,声线染上了煞气:“你中毒了!”她冷冷的笑着:“有人的手伸得可真够长的,能在安府对我的女婢下毒!”
光是宁家是做不到这点的,她怀疑除了梁家在借宁家的手外,暗中还有人在搞鬼。
会是谁?
采春闻言,反倒轻快的笑着:“有小姐在,奴婢不会有事的。”
安依澜好笑的嗔了眼采春,眸底闪过一丝暗芒:“你倒是对我有信心。”
这种毒不止是对采春有危害,对她也会有危害的。
是有人要借着采春的手来害她。
若非她嗅出采春身上的气味不对劲,怕是会出事。
“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方子服用便好,再让初柳过来。”若她猜的没错,初柳也应该中毒了。
“是。”采春福了一礼,退了下去。
安依澜没了食欲,她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子扶手:“寒煜,采春所中的毒不简单。”她狠声道:“年初一,有人便送了
这样一份大礼给我,真当我没脾气!”
崔寒煜让丫鬟撤了早饭,上一些开胃的糕点:“这毒如何不简单?”
安依澜:“这种毒不止会害了采春,也会害了我。相当于是,我呼吸进了这种毒,这样说你明白吗?”
崔寒煜的黑眸中聚集起了如地狱黄泉水般的寒意,但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宝宝,我会查清楚是谁的。此事,不单单是梁家的手笔,梁家不会出手的。”
有人敢动宝宝,便要承受他的怒火。
安依澜:“我也是这样想的。看来,不单单是梁家想我死,还有人想我死。我的存在,碍着很多人的路了。”
“没有。”崔寒煜见木绥站在屋门口,示意他进来:“你去细查太后的一切,无论大小。”
“是。”木绥行了一礼,退下去办事。
安依澜不解:“查太后的一切做什么?你是怀疑太后在暗中搞鬼?”
“不止如此。”崔寒煜把梁太后的疑惑告诉了安依澜:“……陛下担心,太后的改变是梁家的阴谋,要我细查。”
安依澜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很模糊很模糊的念头来:“我听着这些疑点,产生了一个说不出来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