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澜看到阿叼那副色眯眯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以至于被子落了下来,露出了风光:“哈哈哈,阿叼,你看看你那副色眯眯的样子!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母的!”
笑死她了!
“寒煜的胸肌是不是特别棒?”她摸了一把崔寒煜的胸肌,惹得他的俊颜更黑了。
他一把把她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头。
天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变成这样了。
安依澜颇为无辜的眨了眨眼,她做了什么?寒煜要把她裹成一个粽子:“寒煜……”她刚一开口,便遭到了他的呵斥:“闭嘴!”
安依澜顿时委屈了,脾气也上来了。
她一把
撕开被子,绷着一张脸穿好衣服就往外走:“采春,回府!”
烦死了!
明明寒煜对她是有感觉的,可他却是这样对她,还用那种语气呵斥她。
她再不要脸,也不任由他肆意践踏她的脸面。
大不了,她控制住她对他的想法就是了。
崔寒煜不明白安依澜这是怎么了,见她一句话不说便离开,心头有点儿发慌,第一反应便是要去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
这是她第一次躲开他。
让他更加的心慌了,心头还有种不安的情绪在蔓延。
他瞥了眼成为碎渣的被子,她为什么会生气?
明明,他没惹她生气啊。
“安依澜……”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头也不回的决绝的带着采春离开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寒煜赶紧穿好衣服追了出去,但没能追上安依澜,她早已坐马车离开了。
刚下马车的李隶见崔寒煜失魂落魄的站在大门口,还有衣裳和头发微微凌乱,吓了一大跳:“寒煜,你这是怎么了?你家遭到打劫了吗?”
他伸着头往里看了看,见里面一切如常,越发的疑惑不解:“没遭到打劫啊,那为何你一副被打劫的模样?整个天下,除
了安依澜外,没谁能打劫到你……”他猛的睁大了一双眼:“卧槽!你该不会是被安依澜给那个了吧?”
越看寒煜这副模样,像是被蹂躏的良家妇男形象。
还是那种,遭到蹂躏后,对女方痴情不悔的类型。
他打了个冷颤,抛开脑海中崔寒煜哭哭啼啼的娘炮形象,寒煜是断断不会有这个形象的。
光是想想,他便觉得十分可怕。
“你到底是怎么了?”他心头好奇得跟猫爪似的难受。
“没什么!”崔寒煜烦躁的回了自己的院落,安依澜到底是为何生气?
李隶跟着进了屋,一眼便看到了在那傻笑,鼻孔吊着两条血的阿叼,又吓了一跳。
他顺着阿叼的视线望去,看到了床上撕碎的被子和凌乱的床:“额……寒煜,你和安依澜真到那一步了?”
可是,阿叼为什么会是这副傻样?
如若寒煜真和安依澜到了那一步,以阿叼的性子,不是该挠死安依澜吗?
崔寒煜:“没有。”
他晦暗莫名的眸光盯得李隶脖颈发凉,犹如死亡光线的视线让他心肝直颤啊:“寒煜,你有话直说。你用这种眼神盯着我,我亚历山大,会担心自己小命不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