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盛灼康的身边,你自己的心怕是早就告诉你了,只是你自己还不能直面它。”
“让我来告诉你,你为何不能够再回到盛灼康的身边,盛灼康这个人我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最不喜欢给他惹麻烦的人,最亲近的人尚且如此,更何况你不过是个他侧妃的远方表哥,你觉得就凭你,盛灼康还有必要在你的身上浪费时间吗?”
苏珏诗摇了摇头,“这话我并不同意,的确,我跟盛灼康的关系是不亲近,但是,人跟人在一起所连接的不过是利益关系,我能够为盛灼康办好事情,盛灼康给我想要的,双方互惠互利,只要我对盛灼康有用,盛灼康就一定会继续任用我。”
水沁雪见说服不了苏珏诗,也在心里暗自想着办法,俗话说少年得志,苏珏诗的年纪也不小了,怕是对权势十分着迷,因此,边也不愿意从自欺欺人的深渊中走出来。
水沁雪忽然展颜一笑,提高了嗓门道,“但是,有一点你可别忘了,虽说太子被废,树倒猢狲散,但是斩草除根却也不是那般容易,难道你就不怕有人认出你就是上次在茶楼找茬的人?”
苏珏
诗一惊,不知道该如何接水沁雪问话,这件事情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事情过去了这么久,都平安无事,苏珏诗便也慢慢的放下心来。
现在听到水沁雪再次提出这件事情,苏珏诗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万一太子真的还有一些心腹,说不定真的会对自己下手,自己势单力薄,哪里能够敌得过他们。
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苏珏诗才着急寻求盛灼康的庇护,现在京城内能够庇护自己的人也就只剩下盛灼康,而水沁雪这样说,可谓正是变相的威胁了。
“你不会以为躲在这个小村子里,一辈子都不会被人发现吧,既然我有办法能够找到你,你的那些仇人只要想,那也一定是有办法的,”水沁雪继续给苏珏诗施压。
苏珏诗浑身哆嗦了一下,似是有些害怕,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苏珏诗咽了咽口水,不敢去看水沁雪的眼睛,依旧嘴硬道,“我给端王办事不久,怕是并没有什么是你想得到的,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还是行行好,就当作没有看见我吧。”
苏珏诗缩着身子,讨好般的求着水沁雪,希望水沁雪能够放过自己。
“那就一辈子当个缩头乌龟了?”水沁雪讥讽地一笑,意味深长道,“那你可就只能一辈子都呆在这个小村庄了,娶一位平常的村姑,劳劳碌碌的耕地,你的后辈也就只能呆在这里,永远没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吗?如果是,就当我这些话都没有说。”
水沁雪前来找苏珏诗自是有自己的打算,苏珏诗只要是用的好,也算是一把利刃,因此,水沁雪耐心的跟苏珏诗周旋着。
“你能够给我什么?”苏珏诗抬起头,斜着一双眼睛,极快的看了水沁雪一眼,又极快的低下了头去。
水沁雪见苏珏诗终于松了口,心里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要是苏珏诗一直都紧咬牙关,说真的,水沁雪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水沁雪一双眼睛直视着苏珏诗,丝毫不闪避,水沁雪信誓旦旦道,“盛灼康能够给你的,我水沁雪未必不能够给你,盛灼康不能够给你的,我水沁雪也有办法给你,不过,你想要的都需要你自己去争取,只要你给我带来的能够满足我的需求,我自然也会帮助你达成你的需求。”
苏珏诗心下不免有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