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姟死了？

可自己明明吃到了对方培育的金苹果，前天才见到对方。

总不可能自己见到的凤姟是一抹魂魄吧？

这就太离谱了。

于是，叶轻舟第一次为凤姟掐算。

记忆中，凤姟特别厌恶占卜。

所以，叶轻舟就懒得为她占卜。

占卜的结果出乎意料，天道似乎拒绝提供凤姟的信息。

甚至连是生是死都不愿意表明。

真奇怪啊！

不过…神秘的凤姟更能引起关注，不是吗？

【小十一，在吗？】

011，【在。】

【你知道凤姟吗？】

一刻钟后，011再次出声，【我知道，她是一个可怜又可恨的女子。】

叶轻舟淡淡道，【何处可怜？何处可恨？】

【亲友离世，独她苦苦支撑家业难道不算可怜吗？】

叶轻舟点头，又问，【那又如何可恨了？】

【为了强大，抵押自己的生育能力。】

叶轻舟不赞同，【生育能力本就是她的能力，如果生育能为她置换到更好的资源，她选择抵押，自然也无可厚非。】

011冷嗤道，【明明她的子嗣能为她带来更多助力，但她还是愚蠢地选择了依靠自己。】

【子嗣再亲近，也不是自己。如果换做是我，也会选择强大自己，而不是培养后代。】

011怒道，【可她放弃的是……】

011终究没有说完，叶轻舟却若有所思，【放弃的是你吗？还是我？】

【是我。】011又重复了一遍，【是我。明明她只要选择生下我，就能拥有一切，但还是放弃了我。】

【既然放弃了我，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既然选择出现，那她就该承受我的报复。】

叶轻舟笑了，【你在撒谎。】

【你凭什么认定我在撒谎？】

叶轻舟正色道，【因为你就是我。】

其实，早在神界一梦之后，叶轻舟就怀疑自己所谓的前世记忆。

所谓的前世真的存在吗？

还是一个说服自己接受舔狗系统的幌子呢？

昭姬和瑶姬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照顾？

太姥姥为什么会在自己沉睡时，偷偷说抱歉？

母皇为什么总是在占卜的时候会对自己很亲昵呢？

自己又为什么偶尔会忘记某些事情呢？

……

叶轻舟不愿意再想下去，但怪事太多了。

与其甜蜜地落入陷阱，她宁愿清醒着吃苦。

【小十一，你是我，你能暂时影响我的认知和记忆，但我也能想起来的。】

011叹气，【太早了，你想起来的太早了。】

叶轻舟笑了，【你机关算尽，想要安琪动手杀我。可你没想到，在安琪杀意外显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道。】

【那一刻，我想起了很多，等我醒来，又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