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

叶玄兮反驳道。

……

第二天，拍摄照常进行，是一段无聊的感情戏，要求真祁与叶玄兮对视，然后叶玄兮流泪，真祁上去安慰。

虽然今天没有空沐沐的戏份，空沐沐还是准时到达了现场打算蹭一份盒饭吃。

她缩在角落里，跟另一个可爱的女孩子聊天。

“哼哼你的戏份在好后面呢，这么早来干什么哦。”

女孩白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能够近距离看好戏上演，这种机会可不多。”

“好戏？什么好戏？”

空沐沐一脸茫然。

女孩抬了抬下巴，“那边。”

空沐沐顺着指示看过去，发现她指的是泪眼朦胧的叶玄兮与有几分柔情的真祁长久的对视。

空沐沐掰着手指头数数，数了好几轮，她才发现，“她们是不是看得太久了呀，眼睛酸不酸啊？”

“呵……”

哼哼觉得自己应该是被气笑的，人家含情脉脉相互看着，你这里在想眼睛酸不酸。

迟钝的要死，也难怪被叶玄兮讨厌都发现不了了。

“很好，很好，这个镜头非常不错。”

幻梦的心情倒是很好，她的心情似乎就没有差过，不论拍摄的进度如何，她每天都是很开心的。

他们剧组的人员其实有挺多的，只不过除了主要角色以外的演员只有在拍摄出场的剧情的时候才会过来，就几个主演是常驻的。

按照幻梦的拍摄方式，最后一定耗资巨大，成片恐怕反响也不会太好，完全不明白她拍这种东西是为了什么，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吗？搞不懂。

虽然不明白幻梦想要干什么，也不懂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意义，真祁还是配合了拍摄，并且在表演的时候完全投入角色，就像是真的一样。

……

第不知道多少天，拍摄持续了非常久的时间，时间漫长到了让真祁都觉得有些厌倦的程度，她也见过不少奇葩，但是如此奇葩的拍摄还是头一次经历。

每一次合作的演员都像是临时工一般，但表演却总能莫名的契合。

剧本看起来不像是用脚写出来的，但是也没什么营养，无非是一个别扭的拧巴的繁琐的爱情故事，可以几句话解决的问题，硬生生被幻梦拖成了两百集苦情剧。

这种糟糕的剧情到底有谁会是受众啊。

若不是真祁不会言而无信，恐怕早就已经撂担子走人了。

大结局是好结局，最后大师姐和小师妹相互倾诉心意在一起。

但是不知为何，好结局有几分寂寥。

“oK，这样就好了，感谢你的帮助。”

拍摄完成，幻梦也很爽快地给了真祁一大笔出演的费用。

“我有个问题。”

真祁并没有什么都不做的离开，她留在了最后。

“嗯？你问吧。”

幻梦的脸上看不出纰漏。

“她们就那样在一起的结局，真的是好结局吗？”

真祁问道，“彼此相互伤害的两个人，在一起会是所谓的幸福吗？”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幻梦反问道。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所谓的喜欢不应该是伤害的借口，也不该是保持缄默的表现形式。”

真祁所期待着的到底是什么呢，“故事的结局不该是这样，残缺。”

“那你要怎么改写结局呢？”

幻梦又问道。

“若是喜欢就应该直抒胸臆，若是不爱那也该当断则断，如此不利索，只会深陷泥潭。”

如剑一般锋利，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她的锋芒也未曾改变。

“真不错啊真不错啊，我果然很欣赏你。”

幻梦点了点头，“那么模拟到此结束，开始正式的第四轮回，去书写你想要的结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