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看几眼,发现还有关于所画之花的养护、种育解说,十分惊讶地合上册子,看见册子上居然写着《花镜》二字,顿时张大了嘴!
过了片刻,她猛看向谢聿,“这是、陈大家画、写的《花镜》?”
“嗯,在南城时偶然所得,差点忘了,才让宿二找出来的。”
偶然所得?
锦衣根本不信!
她立即抱住谢聿的颈,兴奋道,“谢谢!”
陈大家是前朝的育花大师,他所刻写的《花镜》在改朝换代时,据说早就散落了。
本朝以来,爱花种花之人,都听说过这本书册,但至少锦衣从未看到,也从不曾听谁说,自己手上有《花镜》这本画册。
她爷爷在世时,就曾遗憾感慨,没能一观《花镜》,战乱害人。
这样按说已经失传的画册,费尽心机都未必找得到,怎么可能是偶然所得?
“喜欢?”谢聿抚着她纤软的颈,看着她眼里冒出的星亮光泽,竟是比天上明月还要皎亮。
“喜欢!”锦衣真是喜欢极了,靠在谢聿怀里就要打开来继续看。
谢聿却给她合上了,“那是不是该给本侯回礼了?”
“嗯?”锦衣懵了一下,“侯爷想要什么?”
“你说呢?”谢聿垂头,吐字的气息就喷在锦衣的颈上,温热撩人。
锦衣微微脸红,会意了,“大夫今天特意交代了,最近半月依然不能有太大的动作,防止伤口崩裂……”
“本侯不动,你帮我动。”
“不行。”
“乖锦……”
谢聿挺直的鼻梁蹭上锦衣的脸,且诱且撩。
锦衣只觉得耳酥,眼睛却微微瞪大,“你、你撒娇!?”
“衣衣……”谢聿亲了亲她耳廓,“在岛上见到你时,本侯就想做了你了,已经忍了许久,你今晚还给本侯安排了牛鞭汤,还叫本侯都喝了,这哪还能忍得住?”
锦衣脸暴红,“牛鞭汤怎么了?”
“你不知那是壮阳之物?”谢聿假装不可置信地反问。
锦衣却是真不知道,“那、那不是补血虚的汤吗?”
“补,也壮阳。”谢聿咬住锦衣的耳垂,“所以本侯忍不了了,你乖,用你的手,帮帮本侯?”
锦衣咬唇,谢聿便握住她下颚,吻上她的唇,沙哑的嗓透着一丝得逞的浅笑,“不说话就是应了。”
话落,他就堵上锦衣的嘴。
锦衣:“……”
月光落在静谧的院内,海风吹过,花林沙沙作响。
不仔细到墙角处来听,倒是没人能听得到屋内传出了怎样的低喘娇吟。
……
翌日,锦衣出去摘新的花枝时,一名侍女幽灵般来到她身边,“锦姑娘,这是有人让奴婢给您的信。”
侍女说完,信就塞锦衣手上,人立即钻入花林,跟出现时一样,瞬间没了踪影,快得锦衣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怔怔抓着手里的信。
等她回过神来,打开信时,里头却掉出一只孩童的手指来!吓得她差点惨叫出声,却看到了熟悉的字迹:宫外,恒顺草堂见。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