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秋今天旁观了施法过程，也算是解了心中的一个疑问。

沈卿尘还在解释：“如若施咒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对另一个有了不好的心思，心生背叛，那违背誓言的那个人就会全身筋脉尽毁，灵力全失。”

对修仙者来说，灵力全失，筋脉尽毁，是比直接失去生命还要更重的刑罚。

高高在上的仙人，一朝失去所有能力，变得和人间的芸芸众生一样普通，随处可见。

就等同于是沦为了一个废人，生不如死。

总而言之，这个咒术和凌清秋刚才对天道立誓相比起来，厉害程度不相上下。

沈卿尘说完，视线盯着凌清秋的脸，意图观察他面部的神情变化。

做完这一切才想起来，他事先没有问过凌清秋，不知道他会不会介意。

谁知，凌清秋手里捏着那个锦囊，忽然缓缓笑开了。

凌清秋说：“师尊，我好高兴！”

沈卿尘：“？”

那个锦囊在手中单薄的好像空无一物，但凌清秋知道，他和沈卿尘的头发在其中交织缠绕，紧紧纠缠。

沈卿尘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凌清秋：“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师尊，我很高兴。”

凌清秋心底忍不住产生幻想。

幻想等到他们百年之后，他们的尸身也像这两缕头发一样躺在一处，互相陪伴。

沈卿尘：他有时候确实不能理解小狼崽的一些奇思妙想。

不过，高兴就好。

凌清秋将锦囊挂在了沈卿尘腰上。

手又搭在沈卿尘腰上不肯放手。

沈卿尘被他抱习惯了，就随他去了。

凌清秋的尾巴又露了出来，在身后晃啊晃的，勾住了沈卿尘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