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冰龙。"他对着新式电话机下令。三十架装有硝酸甘油爆破筒的雪橇冲入火海,极寒与酷热碰撞出冲天水雾,明军雷击舰的螺旋桨顿时被冰凌卡死。
"该收网了。"库图佐夫抚摸胸前的圣安德烈勋章。
十二艘英国援助的破冰船突然从浮冰区现身,甲板上的马克沁机枪喷出火舌。张又鸣亲眼看着"经远"号轮机舱被穿甲弹贯穿,混着原油的海水在他脚边沸腾。
与此同时,云南腾冲的铜炮台上,郑大石正用湿毛巾捂着口鼻。
吴三桂的缅甸象兵踩着毒烟推进,象鞍上架设的速射炮竟是葡萄牙最新款。
"放滚雷!"他踹开弹药箱。
三百枚包着铁钉的炸药筒顺山势而下,却在象群前被神秘气浪掀飞——法军顾问团带来了原始火焰喷射器。
最危急时刻,天际传来熟悉的蒸汽轰鸣。
阮天豪的蚊炮船队竟从湄公河逆流而上,陆战队那喷火器喷出的烈焰将战象烧成一个火球。
郑大石不知道,为了这次突袭,三艘炮船在吴哥窟水道撞成了废铁。
当鄂毕河战役进行到第七日时,柴婉儿在电讯室有了惊人发现。
她对照着缴获的密码本,发现罗刹人的求和密电竟用满文书写:"......请大汗速攻华沙,牵制瑞典......"
李奇突然狂笑,震得墙上的燧发枪跌落在地:"多尔衮这老狗,果然和罗刹人尿不到一壶!"
他抓起羽毛笔在停战书上疾书,忽然转头问:"你说吴三桂最想要什么?"
"缅甸王玺。"柴婉儿不假思索,"他在密信中六次提到......"
"那就送他个大的。"李奇从木匣取出虎符,"让梁家富把二号舰队的战列舰刷上黄漆,再刻个'受命于天'的玉玺——用空心木头做!"
停战仪式前夜,库图佐夫在军帐内擦拭勋章。
副官突然闯入:"明军送来三车貂皮,说是西伯利亚特产......"话音未落,貂皮下钻出三百只染疫的漠北旱獭。
当第一声惨叫划破夜空时,李奇正在江边垂钓。
他听着对岸的混乱,轻轻提起鱼竿——钓线上拴着块刻满欧洲王室纹章的怀表,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