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宣王的势力如日冲天,我父亲和薛非冷十分惧怕王权的势力,所以我们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真实目的,否则只怕他们会不断的给我们使绊子。”
“好,我明白了。”
“天很晚了,既然你执意下山,一定要注意安全,我这边还需要处理活动的后续事宜,恕不远送了。”
等季翎芸回来,薛非寒便帮我们打开了车门。
天公不作美,离开云慕山庄的路上,乌云突然急聚,黑沉沉地压了下来。
没过多久,天边便划过了几道闪电,响起了闷雷声,接着豆大的雨滴便砸落在了车篷上。
紧接着,大雨便倾盆而下,“哗哗”的溅在了车上。
雨越下越大,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只能继续往前走。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本以为遇到这种天气就已经足够倒霉的了,谁曾想三驾马车中的其中一匹马踩在泥泞的山路上给崴脚了。
受这匹马的影响,另外两匹马相继倒下。
荒山野岭的,进山的人大部人都留宿在云慕山庄了,路上看不到半点人影。
马夫拼尽全力欲将马拉起来,无奈以一人之力势单力薄,尤其是马匹还深陷泥坑里了。
除了马夫,只剩下我和季翎芸,以及季翎芸的两个侍女。
女流之辈,更是指望不上。
但我们四个女子还是冒雨下车去帮车夫,结果可想而知。
季翎芸苦笑道:“看来我们只能在这儿干等了,等雨停了,或者明天云慕山庄的其他人出山了再捎上我们一程。”
“没事,咱姐妹俩刚好可以通宵畅聊。”
我听了很感动,季翎芸出身大家,却能如此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红着眼眶笑了笑,我让她把湿了的上衣脱了,又找了条毯子给她披上。
山里很冷,夜晚更冷,可我的心却是暖的,连带着我的心情也暖暖地。
跟季翎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大概半个小时,远处突然就有点点灯光朝着我们投射过来。
一片雨声中,我隐约就听到了一阵马蹄声。
心中正有些疑惑,那辆马车便以极快的速度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愣神间,便见那辆车门被利落的推开。
雨幕中,一个高大身影掌着灯笼利索地跳下车,就那样淋着雨便快步朝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尽管他跑得很快,可雨还是无情地打湿了他的衣服。
很快,他身上的衣服便紧紧地裹在了他的身上,勾勒出了他的肌肉线条。
跑到我们的车前,他俯身朝车厢内喊了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