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花束的包装、组合也不可与现代比拟,但这不妨碍羡煞了众人。
有人说送花的定是一位风度翩翩,潇洒倜傥的公子。
又有人说是暗地里仰慕莫漓的少爷。
其实我就登台过一次,接客的次数也仅仅是苏凛夜那一次,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送的。
苏凛夜也自那一次之后,再也没现过身。
男人,果然,多情,更薄情!
许是鸳莺楼生意盛隆,或许是协议本身的约束,我除了给姐妹们排练一点节目外,自己过得很自在,妈妈也没给我找什么梗。
如果不是因为身在青楼,我就相当于是个小股东,清闲而赚钱,日子简直太舒服得不要不要地。
但是,我时刻铭记着这是在青楼,我一定要离开!
时间不能说是飞逝,但也过得很快,一个月一次的表演又开始了。
鸳莺楼里座无虚席,预定座位的公子少爷多到爆,妈妈腾了场地,压缩了桌距,还是人满为患。
除了走秀的姐妹有所变动,节目的编排没有变化。毕竟,对于这个形式,众人还没看过瘾,更没有腻。
以后,时间久了之后,我肯定会有所改动的,但不是现在。
袭月也自告奋勇每个月尽量回来,一是帮衬鸳莺楼,二她会在表演后陪酒,为自己挣外快。
她心有感触地对我说:“莫漓,还是你说得对,也做得对,女人,不能一味地依附男人,要想脱离烟花之地,还是要靠自己。”
我说:“袭月,你那么美,我在你面前都自行惭秽,会遇到一个为你赎身\娶你回家的好男人!”
袭月很悲伤:“那会是多久呢?我年岁渐大,再美也会有黯然失色的那一天。你觉得,我还能耗到那一天吗?”
我俩已然成为朋友,亦或是情同姐妹。
我轻拥着她,久久无言。
袭月已名声大噪,却还困在青楼里。我呢,仅凭一个计策,真的能为自己脱身吗?
鉴于我第一次就有人高价竞下我,加之这段时间日日有人为我送花,已经小有名声,妈妈自然不能放过这个赚大钱的机会,在台下就告知会提高起拍的价格,一万两起拍。
袭月开玩笑地说:“妈妈,你也太偏爱莫漓了,之前也没见你给我那么高的价啊!”
妈妈谁都不开罪:“行,你陪酒价也是一万两起。”
袭月对我挤眉弄眼。
我能看出来,她没有恶意。
我偏喜好素色的服侍,第二次登台,我给自己准备了一件花羽裳,底色是素纱。
袭月说我这副装扮像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我笑了笑,自己的喜好罢了。
在现世,我只学过民族舞,现在能跳的也只有这种类型,街舞可能会更带动现场,可惜我不会,所以服装自然要与舞蹈相配,跳的是又唯美又清丽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