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薄毯。
沈文静却搂着陆江河的脖子不撒手,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陆江河温柔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涛子打来的,昨晚的事办妥了。”
“什么事啊?”沈文静揉着眼睛,一脸朦胧。
“就是…昨联合周寻把那家会所端了。”陆江河轻描淡写地道。
赤裸的沈文静,肌肤胜雪,曲线玲珑,如同睡美人般娇俏,身上始终散发着一股体香,让陆江河始终不愿离开。
她皱了皱眉:“公安局长曾建伟和罗晓明不是一伙的吗?”
陆江河笑了笑,趴在沈文静身上,嗅着她的发香。
“我知道,他这几在外地调研,明应该就回来了,这事我会解决的。”
沈文静乖巧地点零头,目光落在床头柜的闹钟上。
“现在还早呢……要不?”她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
陆江河坏笑着掀开薄毯,手指在她胸前游走。
“乐意至极。”他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
沈文静轻喘着,身体微微颤抖。
陆江河俯下身,用舌尖描绘着她身体的曲线......
如今的陆江河越来越能体会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的含义了。、
陆江河预料曾建伟会有反应,但没想到他会亲自登门,还带着礼物。
县委大院,院里的那一棵梧桐叶沙沙作响。
曾建伟笑容可掬:“陆县长受惊了!听有人在县委门口动土,我连夜赶回来。”
他放下上好的龙井:“一位朋友送我的,特意带给你,压压惊。”
陆江河淡淡一笑:“曾局有心了。不过这茶太金贵,我还是喜欢超市里十块二十块的大红茶。”
“那味道时刻提醒我,自己是吃粗粮长大的普通人,不能忘本。”
他补充道。
曾建伟碰了一鼻子灰,却不好发作,只得夸赞陆江河觉悟高。
“陆县长是敞亮人,我也不绕弯子。”
半晌,他掏出一份《出警记录》。
指尖指着“未经报备”四个字:“底下人不懂规矩,跨过局党委直接行动……”
他叹了口气:“到底是年轻干警,立功心切啊。按纪律,带队的周队长该停职反省。”
“但这件事因陆县长而起,我觉得应该听听您的意见。”他话锋一转。
陆江河却笑了:“我倒觉得周队长觉悟高。”
“市公安局的同志夸他‘嗅觉灵敏’,连市局党委张书记都批示要树典型。”
他压低声音:“而且,这案子要是深挖……能救不少迷途同志呢。”
曾建伟脸色微变:“陆县长,这世道做生意不容易。”
“谁家的招牌不沾点灰,擦擦还能用;要是砸了……可不太好办。”他抬眼看着陆江河。
陆江河站起身,望向县委大院的国旗,被风吹得咯吱作响。
“曾局提醒得对。”他轻笑,“旗杆上轮锈了,该上油了。不然哪升旗卡住,让老百姓看了笑话可不好......”
两人间的空气,顿时凝固起来。
曾建伟脸色阴沉下来,手指敲着桌面。
“陆县长,既然你这么,那有些话我也得了,县里现在这股不尊规则,不走流程的风气,不就是因为你……”
他语气里带着长辈教训晚辈的意味。
陆江河笑了笑,不置可否:“曾局这话从何起?来我这里之前,您问过周寻当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