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画出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馨香,夹杂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沈文静一丝不挂的躺在陆江河的怀里,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她光滑的肌肤紧紧贴着陆江河的胸膛,柔软的触感让陆江河几乎快要窒息。
长发如瀑般散落在枕头上,衬托着她精致的五官。
一只手随意地搭在陆江河的腰上,指尖无意识地划着陆江河的肌肤。
她的呼吸均匀而绵长,显然还在沉睡之中。
陆江河的胳膊被她枕了一夜,早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但他不敢动,生怕惊醒了怀中的美人。
只能强忍着酸麻,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模样。
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这丫头,睡得可真香。”陆江河心里默默地想着。
另一边,蒋泽涛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毒狼站在办公桌前,神情严肃地汇报着:“涛哥,蒲庆华这几天一直待在万兴煤矿,没出来过。”
蒋泽涛狠狠吸了口烟,吐出一串烟圈:“看来,这次想把他从里面薅出来,可没那么容易。”
“可不是嘛,那地方现在戒备森严,关卡岗哨比以前还多。”
毒狼皱着眉头说道,“车队的通行证都是几天一换,想混进去,只怕不是特别容易”
“而且就算混进去了,想出来也难。”毒狼补充道,“蒲庆华的那些打手,几乎都养在矿上。”
蒋泽涛冷哼一声。
“之前咱们查过万兴煤矿买卖未成年,还诈骗外地人到矿上打黑工的事儿。”
“现在华兴集团都倒了,这煤矿还留在这儿,不是个事儿。”
蒋泽涛指着墙上挂着的地图,“这煤矿离度假村这么近,万一他们想搞点事情,陆哥辛辛苦苦为全县百姓争取来的基业就毁了。”
毒狼皱了皱眉,随即点点头:“我记得之前说这煤矿开在保护区,要勒令停工停产的,怎么现在还有人?”
蒋泽涛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陆哥太忙,没太多时间去管那边的事儿。”
“再加上这煤矿牵扯到不少人的利益,当地一些部门为了所谓的‘Gdp’和‘就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阳奉阴违,手续审批上也卡着,一直拖到现在。”
“而且,”蒋泽涛顿了顿,“这万兴煤矿的采矿许可证和安全生产许可证,都是之前办下来的,有效期还没过,要强制关停,程序上也比较麻烦。”
“最关键的是,这煤矿背后,还有一些我们现在动不了的人……”蒋泽涛的声音低沉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不过这不耽误我们把蒲庆华那缩头乌龟从里面揪出来。”
毒狼点点头,瓮声瓮气地说道,粗糙的大手搓了搓下巴。
蒋泽涛点点头,深吸一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突然之间变得锐利。
“要想进去,其实也不是没办法。”
“现在公司
毒狼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是华云负责的那支车队!”
蒋泽涛点点头,掐灭了烟头,在烟灰缸里用力捻了捻。
“既然有门路,就有办法。”
他的目光落在墙上那张标注着万兴煤矿位置的地图上。
“而且我怀疑,李长明那一家子,搞不好就在那边。”蒋泽涛的语气低沉,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又像是在对毒狼说。
毒狼也看向地图,眉头紧锁。
“确实有这个可能。”
他猛地站直身体,语气坚定。
“老板,我马上就去办!”
“等等。”蒋泽涛抬手制止了他。
“我也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