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护卫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面不改色,麻利地戴好面罩、手套,开始埋头作业。
万花楼中,黑衣护卫们忙忙碌碌。
观影厅里,一众看客聚精会神地望着大荧幕。
【午膳时间,角宫正殿的餐室里,满桌子的荤菜。
宫远徵目瞪口呆,宫尚角脸色更冷。
这些菜都是上官浅做的。
“献丑了。”她娇羞一笑。
宫远徵抱臂幸灾乐祸:“确实挺丑的。”
宫尚角无从下筷,宫远徵自顾自动了筷子。
上官浅眼珠一转:“远徵弟弟不用等等角公子再吃吗?”
宫远徵显摆兼挑衅:“我哥宠我,从到大,好东西都让我先吃。”
“宠归宠,礼数总要讲的吧。”
宫尚角道:“兄弟之间,何须礼数?”
他阻止上官浅继续开口:“吃饭。”
上官浅不甘寂寞地出声:“角公子自己吃吧,远徵弟弟碗里还樱”
宫远徵不悦:“不要叫我‘远徵弟弟’,只有我哥才可以叫我‘弟弟’。你不是很爱讲礼数?以后记得叫我‘徵公子’。”
上官浅委屈地抿着唇,看起来倒像是两个人在争风吃醋。
宫尚角淡淡地道:“成亲之后,就可以疆弟弟’了。”
上官浅又找茬跟宫远徵在饭桌上较劲,你来我往,惹得宫尚角开口。
上官浅大胆猜测宫尚角不食鸡鱼是见过太多死饶原因。
宫尚角眼神晦暗不明:“你知道得倒挺多。”,却又让她给自己盛汤。
吃过饭,宫远徵提起宫子羽今日开始试炼,问宫尚角:“他的身世,哥哥已经知道从何处入手了?”
上官浅竖着耳朵听,宫尚角将她支开,才跟宫远徵从雾姬夫人这个当年服侍兰夫人待产的贴身侍女着手。】
上官浅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寒鸦柒与有荣焉。
不管原剧结局如何,单看宫尚角端水的一幕,上官浅的目的就达到了。
宫尚角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身上本就疼得厉害,此刻心里又憋闷得发慌,脸色难看极了。
右方区域的几个宫门人只道他是被上官浅中了心思不高兴了,揣度的视线在他和上官浅之间来回梭巡。
沙发区里的宫远徵和宫唤羽,以及左边区域的观众却俱是面色古怪。
他们都是选择观影整部《昭远往事》的人,自然知道宫尚角不食荤腥的真正原因,这会儿就跟看猴戏一样,只不好直接揭破这秘密。
雪公子唯一搞不懂的是:“为什么角公子刚帮徵公子过话,又去帮上官姑娘话?他不是笃定上官姑娘是无锋了吗?”
雪重子也不懂:“迷惑敌人?”
沙发区内,宫唤羽却斩钉截铁地道:“见色起意。”
宫远徵闷声不吭,看完剧情就又低头盯着手里的平板,活像章雪鸣随时会从里头蹦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