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满腔怒火,只瞪着宫远徵:“毒害我父兄的人,我迟早要杀了他!”
花长老出声警告他,宫子羽反而他父兄被害一事跟宫尚角也脱不了关系,逼问宫尚角出事当究竟出谷去做什么,还:“我就是执刃,我命令你现在就向我汇报。你不向我汇报,那你和宫远徵就是密谋杀害我父兄的凶手。”
宫尚角反问他:“若我真有谋害篡权之心,当晚我必定会留守宫门,执刃的位置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坐?”
宫子羽语塞。】
沙发区内,章雪鸣的眼神刚起了细微变化,宫远徵就一个熊抱把她牢牢禁锢在臂弯里。
宫远徵一面用眼神示意宫唤羽转过头去不要看,一面像是撒欢的狗,拼命用脸颊蹭章雪鸣的脸,语气欢喜地道:“真好!我的昭昭来了,我就不会被可恶的无锋刺客欺负,也不会因为听信流言在老头子们面前乱话被罚了——这都是昭昭的功劳~”
章雪鸣心底刚冒出来的那点火气,硬是被他这番孩子气十足的举动掐灭了。
她抬手摸摸宫远徵的脸,把他推开,瞪着他:“那如果我没来呢?”
宫远徵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厚着脸皮又凑过去,额头抵着额头,近到能够清晰感受彼此呼吸时吐出的温热气息。
“哪有什么如果?我可是这世上最幸阅人。”
他看着章雪鸣的双眼,笑得明媚又甜蜜。
“从前我受的那些委屈,都是老特意安排给我用来攒运气的。我用那些运气换得与昭昭相见。从此以后,昭昭与我形影不离,我别无所求,就不需要再攒运气了。”
章雪鸣嘴角微微上扬,用力顶了一下他的额头,眯着眼睛警告他:“以后你只归我管,不许你傻乎乎给别缺枪使。我在场,自不会让你挨谁的打;我若不在场,谁敢打你,你就给我当场毒倒他。塌了自有我顶着,别随便叫人欺负了。”
宫远徵连忙点头应下,笑得见牙不见眼,心里比喝了蜜都甜。
他一时忘形,想要亲亲章雪鸣,背后却传来了宫唤羽明显是提醒的咳嗽声。
开心狗立时沮丧地垂下了脑袋,不情不愿地放开章雪鸣,坐正了身子。
他斜斜朝宫唤羽投去一瞥,皮笑肉不笑,语气却万分诚恳:“秋冬干燥,大哥多饮些吊梨汤润喉清肺,等弟弟回去给你调制止咳丸,免得咳多了伤嗓子。”
宫唤羽立刻撤回了一个勉强挤出来的笑容,也斜眼瞅着这没皮没脸的弟弟,道:“那就辛苦弟弟了。还要请弟弟费心给哥哥配些服了就能立竿见影的药。免得日后哥哥三五不时就忍不住咳起来,扰淋弟妹妹的兴致。”
来也是他倒霉。
一时好奇,没理会宫远徵的暗示,下一秒就亲眼看到这个身高超过五尺五寸的弟弟做儿态跟人撒娇,对象还是个个子的年轻姑娘,把宫唤羽的眼睛差点辣瞎了。
他看《昭远往事》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弟弟也是个恋爱脑了。
但万万没想到,这个弟弟今夜才跟昭昭在观影厅相见,就能沦陷得这么彻底。不但放得下身段撒得了娇,得了甜言蜜语还……
奇怪,宫门的恋爱脑是不是多得有点超常了?
宫唤羽心里的问号们手拉手转起圈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