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你犯太岁了吧。宫二有块玉佩都被坑得不要不要的,你倒好,一下集齐两样,还都随身携带。看来你不变恋爱脑都不行了。”
宫紫商仗着力气大,一边狠狠摇晃宫子羽,一边语速飞快地吐槽。
“最可怕就是你这条咸鱼居然捡漏当上宫门执刃了!你发起癫来,破坏力可就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影响不到几个人了。
你刚刚还说‘我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没人能拦我了’……救命!一个肆意妄为的宫门执刃爱上了一个为覆灭宫门而来的无锋刺客!两代执刃都跟无锋联姻,人家还都是奔着要命来的,宫门这是要完蛋的节奏啊!
跨越血仇的爱恋什么的,太超过了,我接受不来啊~”
宫子羽失了先机,被宫紫商抓着晃来晃去,感觉脑浆子都要搅拌均匀了。
他晕头转向,声音虚弱地申辩:“我不是,我没有,那个不是我。我回去就让人去女客院把面具取回来,放进铁箱沉进湖里。姨……那个狐狸毛挂饰要是出现了,也照此处理。”
宫紫商这才满意地放手,给宫子羽随意整理了下衣襟,反手一巴掌拍在宫子羽的胸膛上,凑过去用手背挡住嘴,小声道:“我觉得宫三住处的天井水潭更保险。”
宫子羽捂着胸口,疼得龇牙咧嘴地捂着胸口,半晌,才眼泪汪汪地瞪她:“我看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我还觉得你的研究室更保险呢,到处是易燃易爆物。”
他两个说着说着就忘了害怕了,眼看就要抓头发揪耳朵打起来了。
“宫唤羽”适时地发出了一声冷笑:“原来这两年老执刃越发疼爱长子的流言是继夫人的手笔,难怪老执刃会默许。”
宫紫商和宫子羽条件反射地放开对方,飞快整理头发衣襟,正襟危坐。
宫子羽碰壁数次,不敢再试,冲宫紫商挤挤眼,示意她去问“宫唤羽”为什么这么说。
宫紫商试探地开口询问。
“宫唤羽”答道:“若非此刻亲眼所见,我还真想不到继夫人能如此熟练地无中生有。今年入冬到现在,我就没添置过大毛衣裳。”
宫紫商惊愕之后便是唏嘘。
谁能想到人前风光的少主,背后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辛酸?
“宫唤羽”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上个月,针线房好像是给羽宫送过来一件大毛衣裳。不过继夫人不是说,那是子羽弟弟旧年做的大毛衣裳被划了口子,送去针线房修补,针线房顺便给护理的毛光水滑,看起来才像是新的一样吗?”
宫紫商蓦地瞪圆了眼睛,扭头看着宫子羽,欲言又止。
宫子羽一愣,回想影片里茗雾姬的原话,再回忆一下茗雾姬以往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些话,脸色渐渐发白。
父子、兄弟、同族兄弟……
能挑拨的对象,他那位好姨娘是一个都没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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