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世界里,按照他的身份,他一定不会。可若罂却不愿意告诉其他人,因此说道。“放心吧,刘师傅,就让他量,要是改坏了就说是我自己弄坏的,保证不会坏了你的名声。”
刘师傅打量了二人几眼,啧啧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可不得了呦。”
进忠笑着将皮尺围在了若罂的腰上,盈盈一握的纤腰才将将一尺七,几乎进忠的手张开便能扣住。
量完了腰围,进忠又将皮质向下移,完美的腰臀比,直叫进忠看的口干舌燥。
一时间,他真想把若罂藏起来,不叫任何人看到。可他又十分骄傲,想叫全世界都能看到若罂的美,而这样的美,又独属于他一人。
这件旗袍量完了,若罂就要去更衣室把它换下来。可她刚要走手,就被进忠拉住了。
“若若,刚给你量完尺寸,你就把我一个人扔下,卸磨杀驴呀。”
若罂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叫卸磨杀驴呀?难不成你还要跟我一起去换衣裳?”
进忠笑着舔了舔嘴唇,“也不是不行。”
若罂瞟了一眼柜台后恨不得蹲下身藏起来的刘师傅一眼。伸出手指头点了进忠的额头。“你呀,别开玩笑。在这等我,一会儿就好。”
进忠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拉到唇边在指尖上温柔的亲了一下。这才扬了扬头,目送若罂上了楼。
张卓瞧着若罂走了,他赶紧走到进忠身边去,“将军。接下来打算带凌小姐去哪玩?”
瞧着进忠看着他有些茫然,张卓立刻说道,“属下刚才问了一下,梨园那边儿啊,今晚上有温老板的戏,这温老板是上海有名的角儿,好多人捧呢,要不?属下去定个雅间儿。一会儿啊,您带凌小姐吃个饭,然后梨园听戏怎么样?”
进忠想了想,笑着点头说道,“安排的不错,那就听你的,再去一趟洪公馆。”
没等说完,张卓立刻说道,“明白。属下一定告知洪夫人,今天凌小姐会晚些回去,让她别担心。”
若罂换了旗袍下楼,进忠朝她伸出了手。若罂快跑了两步,把手放在进忠手心里由着他牵着自己朝外走去。
上了车,若罂也不问去哪,一切只听进忠的安排,车子七拐八拐的钻进小巷子,进忠握着若罂的手说道,“这个季节呀,就是吃大闸蟹的时候,这个年代的上海跟我们那时候可不一样。
我们那时候好的大闸蟹一只都好几百,现在大闸蟹就像狗肉上不了台面。要是想吃,只能去小馆子。
我打听了一下,在虹口有一家隆兴面馆,他们家不光有大闸蟹,还有蟹粉捞面,虾仁馄饨等等。
这些在100年后,想要吃怕是都占不上位置,现在只花上几个铜板,就能美美吃上一顿。尤其那大闸蟹,一块大洋买上好几筐,还都是五六两重的那种。”
听着进忠说这些,若罂馋的直舔嘴唇。“真的呀,我都不知道。这日天天就忙着想你了,哪里还能想到吃大闸蟹呢?”
话还没说完,车子便突然踩了刹车,若罂晃了一下,差点儿撞到副驾驶的靠背,进忠连忙将她搂在怀里死死护住,随即就皱着眉喝道,“怎么了?”
王远立刻回头说道,“将军,前面有帮派火拼,把路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