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洪寿亭便拍着手杖的把手哈哈笑了起来。“若若说的没错,食色性也,不喜欢好看的,难不成还有喜欢丑的?能被你看中,那吴公子算他有福气。”
若罂抿唇浅笑,便站起了身,“姑姑,那我就走了,他还在外面等着我。”
凌沪生连忙说道,“快,快把小姐的包拿来。若若,这上海是咱们的地盘,今日你既要带他在各处逛逛,该花的钱就大大方方的花。
有我和你姑父给你做后盾,别管是几百上千,随着你们喜欢。那吴公子既能代替整个奉系军阀来上海,想必也是吃过见过的,别让人觉得咱们小家子气。”
若罂掩唇轻笑,“既然姑姑这样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到时姑姑和姑父可别心疼。”
凌沪生亲自将若罂送到大门口儿,瞧着她上了那辆庞蒂亚克,她这才回了屋。
且不管凌沪生回去之后又和洪寿亭聊了什么,只说若罂上了车。进忠便将两面窗子上的窗帘拉上,又将和驾驶位中间的隔板放了下来,他弯拦腰把若罂抱在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尖儿便含住了她的唇。
“我的心肝宝贝,我可想死你了。我若不来上海找你,你是不是从没想着要去东北看看我?”
这话说出口,司机和进忠的副官张卓便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只是有挡板在,他们也看不见什么。
可听着自家将军说的这话,他们就知道,这位凌小姐可不是一般人,暂且不说他们家将军从来都不近女色,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位红颜知己,他们本就满心惊奇。
如今再知道两位竟然是以前就认识的,更是冒了一脑门子的冷汗,这两人都是进忠信得过的人,他们竟然对这事儿毫不知情。
他们家将军藏的可真深啊。
若罂捏了捏进忠的脸。“我才不去呢。那东北可是个虎狼窝,我自己送上门儿的算什么?自古就有老话,聘者为妻,奔者为妾,我自己送上门儿,难不成吴将军还要金屋藏娇?我可不干。”
张卓一听这话,心里边咯噔一声,上一个敢跟他们将军这么说话的人,那尸骨都已经喂了山上的老虎了。
他忍不住咬了咬槽牙,这位凌小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竟敢和他们将军这么说话,不要命了?
将军,你可千万要冷静点儿。这是你自己的红颜知己,你可千万别生气,这凌小姐瞧着细胳膊细腿的,可禁不住你那一下子。
可随即他便听见进忠说道。“那可算了,你可别奔,要奔也是我奔向你呀,我不介意被你金屋藏娇,只要你别在我头顶上再给我找个正夫,我便是给你当个妾也成啊。”
张卓冷汗都下来了,他转头看了看司机。两人对视上眼神,同时觉得他们将军怕不是疯了吧。真爱,这绝对是真爱了。
若罂丝毫不知前面两人的心中所想,正旁若无人的调戏进忠,“呦!这么放得下身段儿?你这么乖,看来我要好好奖励奖励你。
今儿我出门的时候,姑父给了我2000块,告诉我叫我好好带你在上海滩玩儿一玩儿,今儿的消费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