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向全世界提出建议，对各种具备三段进化的宝可梦，或是在进化前后属性出现强烈变化的宝可梦。最好只使用一般系的练气法。

虽然修行进化前的系别并不会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但在进化之后修成新的属性时需要驱除过去练气法在身体中留下的痕迹，可谓是吃力不讨好到了极点。

计算下来还不如就靠一般系练气法带来的基础提升，毕竟身为万物之源的一般系适应性可谓高到了极点或者放在某某些修行系的网文中，这一般系练气法就是中正平和转修毫无难度的主角系功法。

接下来放在阿尔面前的问题就是练气法要如何深化？

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方案。第一，延续自己一开始的思路，将练气法的难度不断深化。为修行练气法达到顶峰，准备跨越界限的精灵们设计突破界限方法。

其二，将练气法混合。针对多系精灵设计完全符合的炼器法。如同时具备火、飞的喷火龙法，同时具备水、飞的暴鲤龙法等专属练气法，甚至这系列的练气法再继续深化，真正针对某种精灵甚至某一个体生成完全符合其生理特征甚至行为习惯的修行功法。

阿尔一时陷入了纠结。平心而论，自己当然是想寻找突破界限的办法，毕竟现在自己的就卡在这一步。

和自家依靠阿尔宙斯的点拨跨越界限的两位精灵不同，阿尔现在仍在精灵的范畴之内。

但明明已经弄出了练气法，明明已经剖析了某些精灵能量存在的本质，阿尔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仍然缺少的是什么东西。

莫名的，阿尔便知道无论自己弄出了再多再强力的练气法，无论自己弄出了再怎么符合自己习惯的练气法。不找到这点自己缺失的东西，自己便永远无法越过这条界线。

而就在阿尔陷入沉思时，耳畔却突然想起了某个高傲的声音。

“你到底是人还是精灵？”

人还是精灵？阿尔听得这句话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一开始自己利用源质和火箭队的实验激活了格斗和超能双属性，在能够运用精灵技能之后，阿尔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将自己当成了精灵。

那么自己是精灵吗？当然不是，自己不会被精灵球收服，不会产生跃迁形式的进化。也不会再获取了足够的领地和食物之后偏安一隅。

那么自己是人类吗？应该也不是。

那么自己是到底是什么？

既是人类又是精灵？

还是既不是人类，也不是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