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穿着暴露的小姐们只是被冻得瑟瑟发抖,一个两个慢慢的想要往墙角后退,但是又害怕有所动作之后,杨帆的怒火会转移到自己身上,于是只好抖得跟鹌鹑一样,可怜巴巴的望着那个连姓名和来历都不知道的人。
“记得!记得!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给您赔罪,我给您磕头道歉,您饶我一命!”
这瘦子倒是继承了他父亲早年混迹江湖那种能屈能伸的性子,也不管自己这身衣服的定价有多么昂贵,扑通一声就跪在装满了酒水和未曾完全溶解的泡沫之中,一下一下的给杨帆磕着响头,生怕动作稍有迟疑,对方就要降罪于自己,到时候小命不保。
杨帆微微笑着不作声,只是手中暗暗运用法力,让
那瘦子越磕越感觉头上沉重,最后整个头犹如铅球一般沉甸甸的向地上撞去,咚的一声响,头上瞬间血流如注,那瘦子双眼一翻晕过去了。
“啊!”有一两个小姐发出短促的尖叫,但反应极快的立刻将嘴巴捂上,眼泪害怕的在眼眶之中打转。
“各位继续玩你们的,我就是来看看,拜访拜访老朋友。”杨帆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旁若无人地径直穿过众人,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而在他身后,那张吊着“光风霁月,善行朗朗”的精美牌匾,轰的一声从门框之上掉落,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这哪里是拜访老友,这是来砸场子的啊!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眼睁睁的望着杨帆连同他周身那道生人勿近的森冷气息渐渐远离自己而去之后,他们再三确认是真的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一窝蜂的往门外逃去,甚至都没来得及检查一下自己衣着是否还蔽体。
且说着门外仍久站着不走的吃瓜群众,此时正一脸好奇地听着里面的动静。杨帆这才刚进去没多久,他们就听到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想来是打起来了。
也不知道那黑袍人伤的怎么样?
大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却看见短短几分钟之内,里面那群声
色犬马之徒一个个极其狼狈的跑了出来,而且还都面带惊恐。
平时一个两个拽的要上天的小姐和公子哥们此时都跟丧家之犬一样,夹着尾巴就开溜,纷纷争先恐后的钻入自家豪车里面,引擎一启动,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你不是说方才那人闯进去犯了红楼酒馆的大忌,肯定会被人打的半死不活扔出来了吗?怎么好像对象换了?”旁边几人一脸好奇的问。
那矮胖矮胖的女人同样感到好奇,她抱着一袋瓜子,津津有味的嗑着看热闹,和商业街精英作风截然不同的把瓜子壳精准地往地上吐:“老娘怎么知道!你等那小子出来之后你再去问呗?”
“我可不敢,”旁边有人接嘴,“这样的身手,就说你自己敢靠近吗?”
方才那群人四散而逃的动静,实在是太过于声势浩大,乃至出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他们之中有很多不了解前面发生了什么,于是在知情人详细甚至于添油加醋的介绍了一番之后,他们也加入了吃瓜阵营之中,都伸着脖子等着看好戏。
他们一边留神着酒馆里的动静,一边又忍不住小声讨论那身着黑袍的男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不仅有这么大的本事,还敢于直接和红楼酒馆的人杠上。
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