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放声大笑着,满脸的鲜血,笑的格外的癫狂,完全就像是一个疯子。
一个为了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而拼劲一切,赌上性命的疯子。
我的话,也再一次惹毛了察木这一尊杀神。
“呵呵,小子,嘴硬的老子见过不少,你还排不上号!”
“你想试试,那就让你试试!”
察木一声冷笑,紧跟着我就感觉他踩着我脑袋的那只脚开始发力了。
巨大的力道,像是要硬生生把我脑袋给踩进地里才肯罢休似的。
可这帐篷底下,全都是从矿洞里挖出来的废料,是碎石、砂砾。
虽然铺了一层毯子,可是在察木的力道下,
那些尖锐的砂砾、碎石还是很快就刺破了地上的毯子。
一点一点硬生生的往我血肉里钻。
这可比用刀子割你一个皮开肉绽来的还要剧痛难忍。
怎么说呢,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钝刀割肉一样,甚至于比那个还要可怕。
碎石、砂砾从挤压,硌的你刺疼,然后刺破你的皮肤,慢慢往里血肉里钻。
那巨疼,疼得我浑身都在抽搐。
疼得我忍不住在嘶吼。
疼得我有无数个瞬间,想要立马求饶松口。
可我的理智,一直在告诉我,不能求饶,不能松口。
绝对不能。
否则,这罪就白受了不说,我还必死无疑。
这样的话,我还来这谈买卖做什么。
不如老老实实参加明天的赌石。
然后拿不到前十的名额,看李赛琳会怎么收拾我。
无数细小的砂砾、碎石硬生生嵌入了我的血肉当中。
从一开始的剧痛难以忍受,到后来,已经麻木了,觉得没那么疼了。
我也没在大喊大叫,只是死死的抓着地上的毯子。
剧痛,让我难以忍受,可同样也让我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清醒。
察木是在对我严刑逼供,可他也怕我真的扛不住,不小心弄死了我。
那就弄巧成拙了。
“小子,有点硬骨头呢!”
“不过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硬骨头啊!”
“等我把你身上的骨头,一块一块全都给敲碎了,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去!”
察木脚上的力道减缓了,那种脑袋好像要被硬生生踩爆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可我半边脸,也早就是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了。
可不等我喘一口气呢,一阵钻心的剧痛,便是再一次袭来,疼得我忍不住再一次惨叫了起来。
察木狠狠一脚踩在了我的一根手指头上。
他穿的可是军鞋,那种鞋底里夹了钢板的军鞋。
一下子重重踩在手指头上,跟用锤子砸在你手指头上,没有多大的区别。
我那根手指头,被活生生踩断了去。
十指连心,断指之痛,不用说。
硬生生再一次疼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我还是不松口,不服软。
察木没有迟疑,立马踩住了我第二根手指头。
当时我快要疼的昏死过去,再一次的剧痛,立马让我再一次清醒了过来。
我不知道被严刑拷打了多久,反正最后,我已经爬都没力气再爬一下了。
浑身鲜血淋漓,冷汗淋漓,死狗似的躺在那儿,进气都快赶不上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