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安安狠狠地掐了一下江北的手,但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命运似乎已经交给了眼前这个男人,马上又松手,语气狠而小声地道:
“姓江的,你要是输了,我今天就自杀了也不会让这个洋鬼子得逞,到时候你得后悔一辈子!”
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分明是你要把我送进监狱的大事。
江北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不过仇安安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不是那种为了一点点小小过节就置大义于不顾的人。
把这样的美人送到眼前这个黑不溜秋的洋鬼子床上,拿枪指着他他也不会做。
不过仇安安又是哪里来的信心,她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赢吗
这场闹剧闹成这样,底下的仇家领头人此时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但让他今天看着仇安安受辱他又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他看了一眼台上的江北,忍不住说道:
“江这位江先生,你要是对赌术没什么研究的话,不如让我旁边的这位朴金鑫大师代替你上赌桌吧。”
“他的技术总归是要比你强。”
语气里充满了对江北的不屑。
如果江北不是雷富宏的人,他此时都要让仇家今天来的的保镖把这个人拽下来,然后当场让朴金鑫代替了。
毕竟朴金鑫还有一成赢的可能,而这个毛头小子赢得可能为零!
而江北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仇家领头人见他这样,忍不住怒气更盛,他怒道:
“小子,你今天惹下的麻烦让我们仇家承担,但时候我仇家一定全数奉还!”
全然忘了江北只是来赌斗的,而全程激将人家加注的其实是仇安安。
“姓仇的,你要是不爽也憋着,老子还没死呢!”、
雷富宏忍不住出言骂道。
仇家的领头人终于才安静了下来,但看他的表情显然还是怒气冲冲。
而在江北的旁边,此时一个侍者走了上来,手里面还拿着一把椅子,他恭恭敬敬地把椅子放在了赌桌旁边,然后旁边的侍者则是从自己的身上再次掏出一个长得像摄像头的电子仪器对准了江北
,并且小声道:
“不好意思,一般我们对高手不会用这种东西检查的,但您这是第一次进我们特殊包房,我们必须对您做一个检查,避免你身上带了作弊的仪器。”
这显然就是区别对待了。
不然对面的卡斯特怎么就不用全身扫描呢?
江北看了一眼对面视若无睹的卡斯特,笑了笑,说道:
“扫我可以,但也得给我把对面那个黑人扫一扫,尤其是他的裤裆,看着空荡荡的,谁知道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他是来赌斗的,不是来做下等人的,尤其对面还是一个洋鬼子的时候,那就更不可能让他骑在自己头上了。
气势上首先就不能输!
对面的卡斯特听到他这么说,脸上的得意表情一滞,变得阴沉起来。
“扫我的裤裆?不可能!”
他大叫道。
“那不好意思,我也不接受扫描。”
江北笑了笑,把那个侍者的手里面的机器推到了一旁。
“而且我的话还就放在这儿了,我怀疑这小子裤裆里面藏东西,毕竟他鸟小,谁知道里面多出来的空余能塞点啥?”
“你们要是不扫描他,今天这场赌斗我就不能比了。”
“不公平。”
江北在椅子上平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