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面对一双耀眼的大白腿,心如止水。
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还当什么医生。
女人寒证很常见。
可是寒到这个份上,却不多见。
林野想了想,先取了一些药材配好,熬了一碗大热的汤药。
然后把女人放平,掀开了她的衣服,露出洁白平坦的小腹。
林野的手上一抹,一枚最终的毫针落到手上。
林野取了女人脐下四寸,旁开三寸的侠玉泉穴。
尺长的金色毫针,入针大半,针尾微颤,发出低沉暗哑的低鸣声。
然后那碗汤药,趁热给她灌了进去。
片刻,女人再次发汗。
初时是冷汗,冷得女人抖成一团,倒是那枚金针,低沉暗哑的声音渐渐变得清亮起来。
稍后,冷汗化为热汗,女人苍白如纸的俏脸,也变得红润起来。
昏迷中的女人热得不行,轻哼着拉扯着衣服。
这时金针的鸣响停止。
林野拨了针,给她扔了一条毯子在旁边。
转身的时候,女人已经扯掉了身上的衣服。
好苗条、修长,起伏有致的雪白身影。
林野盘坐在卧室床上,忍不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虽说他见惯了各种美艳女子。
但是,这个女子,哪怕在昏迷中,也带着一种异样的柔情。
现在一闭眼
睛,脑海中便浮现出白晳如雪的平坦小腹,还有起伏有致的雪白。
林野叹了口气。
年轻肾水足,精气旺盛,有春想之意上涌,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林野稍稍运转内气,炼精化虚,几口如箭般的炽气吐出来,又一次变得平静如水。
然后就听到了厅里,传来女人的惊呼声。
紧跟着,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响,接着就是各种收拾的动静。
白玉馨感觉自己好像决堤了一下,倾泄而下。
事后又觉得一身轻松,好像扇扇胳膊就能飞起来一样。
小腹非但不疼了,反而暖洋洋的,像是点了一个小火炉。
这时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法看了,好像被人撕扯过。
白玉馨裹紧了毯子,心狠狠地一沉。
她只记得,自己甩开工作人员,偷偷地跑出来玩。
结果痛经发作,硬生生地疼得昏死了过去。
好像,有人把自己带走了。
难道……
白玉馨在身上乱摸,又细细地感觉了一下。
奇怪,没有特别的感觉。
不都说,初次会很疼的吗?
白玉馨冲了一个热水澡,看着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只能裹着毯子走出来。
这才发现,沙发上已经放了一套运动服。
白玉馨赶紧穿了衣服。
她刚整理好衣服,卧室的门就开了。
一个健壮硬朗,阳光又带着几分锐利的年轻男子出来了。
“你……你把我……”
“你犯病了,我随手治了一下。
在调动你本身的阳气的时候,炽气外溢,躁热难当,所以你自己把衣服撕了。
对了,我是医生。
病不避医的道理你该知道。
而且,在你自己扯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