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太医留步,太后请您过去诊脉。”
背后,孙嬷嬷的声音传来。
蒋太医停下脚步,心慌得厉害。
稍后,缓了缓神:“稍等我去整理下药箱。”
“药箱不必整理了,赵院使那边准备了。”
蒋太医没了理由,只能跟着白月出门。
走到半路,又以去茅厕为由想离开。
紧接着,便被身后跟着的内侍拦住。
“蒋太医,太后那边着急,还请别让奴婢为难。”白月暗自敲打。
到了皇帝寝宫昭仁宫的内殿,留蒋太医一热候,周围门窗紧闭,殿内光线一下子暗沉许多。
蒋太医只感觉四周阴森森地冒着凉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蒋太医,久违了。”
随着声音看过去,只见秦时月缓步走过来。
“宸王妃?怎么是你?”
蒋太医想着宸王被流放,下落不明,秦时月没了依靠,对她的态度也自然不好。
秦时月似笑非笑:“怎么?蒋太医见了我很紧张?”
蒋太医强行稳住心神:“我奉命给太后诊脉,还望……”
“太后娘娘你就不必见了。”
话未完,就被秦时月打断:“你还是先,谋害皇上的事吧!”
蒋太医心底一沉,眼眸迅速流转,紧接着又稳住:“宸王妃,你胡袄什么?你竟敢污蔑我?!”
“三年前,我与宸王大婚当,你因给太后诊断失误,被我当场打脸,从太医院院使被贬至普通太医,从而赵院使代替了你曾经的位置。”
秦时月看着他的神色变化,一字一顿道:“当时,你一定很不服气吧?”
蒋太医重重地‘哼’了一声。
“秦妤月你还记得吧?”秦时月反问,“她出事的宫宴上,本来用于陷害我的迷药粉,也是从你那拿的吧?”
蒋太医面上强装镇定,却因紧张,呼吸微不可见地急促起来。
“如今,更是做了笔大买卖,谋害皇上,顺便拉赵院使下水,事成后再与钦监合谋,是因为我与皇上命相犯冲,才导致皇上骤发恶疾。”
“但是以你的本事,是做不来这些事的,想来,是你的金主在背后出谋划策。”
秦时月着,冷冷地看着蒋太医:“他承诺了你多少好处?黄金万两,还是太医院院使的位置?”
蒋太医的眼神,瞬间慌乱。
“看蒋太医这样子,是我猜对了?”
“秦时月,你信口雌黄,公然在皇上寝宫污蔑朝廷命官!”
蒋太医恼羞成怒,直呼秦时月的全名:“待皇上醒了,我定告你个污蔑之罪!”
完,气得转身要走,下一刻,被几个内侍拦住。
“蒋太医身子不适,请下去,好生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