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两者的区别。
“这片天地的能量还真是狂暴啊。”
白洛河一边绘画一边感慨身边漂浮无处不在的能量。
“不过,我喜欢!"绮红依利用大战吸引和制作了很多狂暴的能量。
并正在使用这些黑色的液体将狂暴的能量注入到之而他则要和绮红依争抢这些能量并制出自己的卷轴。
“这么磅礴的能量,或许我可以借机突破一阶卷轴师啊"白洛河一舔嘴角感叹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期待。
“战争啊,真是个好东西。”
如果自己可以借机突破一阶卷轴师的话那将是这场战斗除却绮红依晋升泉水之秘密外的最大收获。
这一刻,白洛河也开始兴奋了起来。
“嗡。”
怀中卷轴一闪,白色光芒掠过,强行镇定。
“嘿嘿。”
白洛河依旧傻笑,“看来我这个卷轴有些不太好使啊。”
卷轴不断努力闪着白色的光芒帮助自己的主人镇定情绪。
可是随着卷轴的绘画,白洛河激动的心情根本难以平复。
他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制作卷轴的技术在进步。
就像是在回应这战场。
这尸山血海的战场如此的每秒,如果不利用这战场会绘制一张绝美的画作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这一刻他化身一名记录美好生活的画家。
不断的观察身下尸骨遍野痛苦的哀嚎,诡异的黑色液体,还有远处那疯狂的人群。
他也同那疯狂的人群一样,彻底疯狂。
内心激动的想法和构造。
他能压制的只有一瞬间,可是白洛河激动的不止一瞬间,他一直都处于兴奋状态。
于是乎。
灰雾的天空之上,一个卷轴之中一个不断闪烁着白光的疯癫之人正如痴如醉的绘画。
“艺术,这就是艺术啊!!"天边时不时传来分疯癫的笑声,只是被战争的厮杀之音所覆盖。
阴霾的天空看不见往日的色彩,飘红的血雾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蔓延。
城堡之外尸体组成了新的陆地,城堡之内,焦黑的土地像是被世人所遗弃。
孤独的城堡被联军包围。
偶尔飘零的风雪被战争的热情融化,疯狂的联军不断冲击着保护城堡的护盾。
这一刻。
淡淡的血雾入喉,激发了所有人刻在骨子里本能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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