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爱的女生用这样的眼神是非常具有破坏性的，以至于意志薄弱的牙医会在这里结束检查并说：“剩下的只是对角线。”

“嗯，好吧，没关系。但是一定要尽快去看牙医。检查下一块区域。”

我说着，转向前磨牙。

尽管牙齿背面有明显未刷过的斑块，但她可爱的牙齿仍然洁白闪亮。她的尖牙后部似乎还没有被虫蛀掉的样子。

“从数字5到数字2画一条斜线。”

现在两颗1号牙。这里的蛀牙情况明显比夏天更加严重。两颗牙齿的侧面都出现了小孔，让人联想到焦糖的浅棕色终于变成了更接近巧克力的颜色。现在它的颜色更黑一些了，而不是棕色。

您经常见面的朋友或男朋友可能会注意到你这颗蛀牙。

“1号是C，旁边的1号也是C，都挺深的，我觉得都是C2。

嘿，你是个女孩子，但是你的门牙有蛀牙，门牙有这么严重的蛀牙，会毁了你漂亮的脸蛋，如果不赶紧补上，很快就会变得更明显的。”

我看着树安梦的脸，心想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从她微微睁开的眼睛，可以看出她神色沮丧。

我不知道她是在演戏还是认真的，但我还是忍不住为她感到一丝难过。

我很想把探针插进牙齿侧面的洞里，但是我又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我决定不这么做，而是换到另一边的牙齿上。

“从2号到6号有一条对角线。”没有蛀牙。

然而，“3号”牙齿的背后仍有一层厚厚的斑块。

现在我称自己为一名严苛的牙医，会毫不留情地指出她的错误。

“你的犬齿后面有明显的污垢。这是牙菌斑，是导致蛀牙的细菌团块。幸好它没有变成蛀牙，但如果放任不管，细菌也会把这颗牙齿蛀掉。如果放任不管，它会开始发臭，所以你应该好好刷牙。”

“是的。”

从她张开的嘴巴后面传来微弱的回答，她感到内疚不已。

然而，她仍在继续接受我的检查。

“7号，C2”

暑假刚开始的时候，这个龋洞还只是个小洞和一个有污渍的沟，但现在龋齿已经蔓延到咬合面远中侧的大面积。

“你甚至还没刷到过这颗牙。蛀牙已经蔓延了相当多。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整个后部都会蛀掉。”

也许是感到害怕，树安梦的肩膀抽搐了一下。

“现在，它有多深？”

我注意到树安梦的身体僵住了，好像她感受到了切换到探针的意图。她的脸颊抽搐着。

这就是我们今天要玩的那种游戏。

我把探针伸进了看似洞的最深处。

“啊啊啊……！”

一声诱人的尖叫从她喉咙里传出，手指尖激动的颤抖起来。

当探针插入时，它传达出一种令人惊奇的触觉感受，令人惊奇的是，据说可以媲美钻石硬度的牙齿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溶解。这种感觉有点类似于你把勺子放进一杯冰淇淋时的感觉。

“没有8号牙。接下来，我要去左下角。”

目前还没有智齿，7号也没有蛀牙的迹象。

“不是8号，是7号，划斜线。”

不过，6号脸颊边的那个黑点状的洞似乎扩大了一些。

“6号，C”

看起来这个位置刷牙刷得很彻底，不像夏天那样没有刷干净的地方，而且洞看起来也不是很深。

当我试图插入探针时，它立即被岩石般的硬度挡住了。树安梦似乎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

“这是C1。”

下颌前牙是一排漂亮的牙齿，没有蛀牙。

“从5号，嗯……一条对角线到右边的6号。”

从树安梦身上可以感受到一丝松了一口气的气息。但最后一个，即7号牙，是一个蛀牙。

“7号C”

从咬合面中央开始呈美丽十字形着色的沟壑，比起夏天的时候变得更加宽大，给人一种蛀进去的感觉。

当我尝试用探针刮它时，它并没有完全进入到里头，而是感觉到手指受到了阻力，类似于圆珠笔尖在木头粗糙表面上划过的感觉。

“这颗牙齿开始有了进展。但它仍然处于C1，正在接近C2。”

这个洞穴让我很兴奋，很想知道它未来会变成什么样的。

“8号牙没有，就这样。”

最后的位置告诉我，她的智齿还没有长出来，检查结束了。现在到了责骂的时间了。

“你看，你明明只是个高中一年级的学生，却已经有六颗蛀牙了。这可是平均水平的两倍多了。

而且，所有的蛀牙都已经不只是浅层，开始向内发展了。这些蛀牙不是在过去一年里形成的吗？

你已经多少年不听劝告去治疗了？你是个女孩子，这样可不行。

如果你不尽快去看牙医，蛀牙就会蔓延到各处，原来的蛀牙也会开始疼，门牙的蛀牙会变得更加明显。”

“是的。”

树安梦一脸不高兴地低下了头。

这大概只是演戏吧。这也许会给你内心带来一点震惊。我的良心开始不安，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于是我拍了拍手。

“是的，完成了。”

我说道，树安梦一脸轻松的表情，将身体滑回椅子上。

“老师，您其实是个虐待狂吧？又痛又羞耻，又残忍又狠毒，差点让我哭了！”

树安梦背对着我说着，所以我看出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太激动了。”我道歉道。

身穿制服的树安梦背对着我，竖起了两根手指。

“好吧，这就是我今天需要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从钱包里拿出两张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