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老子就那么一张！”

程砚秋等了三分钟左右，将电话拿的近了一点后，完美与电话另一头的老爷子对话。

“爷爷，我拿的是什么？”

“啊？废话，邮票！”

“那邮票是用来做什么的！”

“滚！少给老子下套，我不说！”

程砚秋哀叹一声，十分遗憾的道：“那真是遗憾了呢，我本来想说是送给女朋友的。”

电话安静了十秒钟，对面的老爷子声音一秒和蔼可亲，礼貌讲究。

“小秋啊，你刚说女朋友什么意思？”

“就是我找了一个女朋友的意思。”

程砚秋从没有想过隐瞒，再说家里的其他人早就知道了，也没有人反对。

“哈哈哈哈，好好，好好，爷爷这里还有不少呢，你什么时候需要都拿去。”

“爷爷，我已经拿走了。”

程砚秋的手边，是一本邮册，所有的邮票加起来能买好几套房子的那种。

“你个——”

“女朋友。”

“你拿的好，够不够，不够爷爷再给你找一些？”

“不嫌多，主要看您的诚意。”

爷孙俩完成了这一次电话，程砚秋收好电话，从旁边的桌子上抽出一张信纸，钢笔也准备好之后，看向一旁的蓝天。

“你还不走吗？”

蓝天看着准备写信的程砚秋，撇撇嘴道：“谁还写信呢？再说写信也就算了，谁打飞机送过去！”

“我有钱，有问题吗？”

蓝天拍着自己的胸口，自我疏导的道：“没关系，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