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贵妃娘娘是镇国将军袁雄的独女,若是她想争,怕是容妃都不及,这位娘娘长了一张天仙般的面容,却一心将自己困在清宁宫中,只有国宴上才会露面。
别的母亲一心望子成龙,可袁贵妃娘娘却一心想着养废五皇子,前世沈治即位,祝皇后自刎,后宫娘娘没有几位善终,可这位袁贵妃却得沈治心软,赦免她随着沈辞一起到封地去了。
“不知袁贵妃娘娘是个怎样的人。”宋珈安想得深了,忍不住嘟囔出声。
沈叙目光落在宋珈安身上,眸子透出温柔来,“袁贵妃娘娘,她是个好的,日后有机会,再说与你听。”
“主子。”
偏殿的门猛地被推开,寒气顺着门流进,一个身穿铁甲的男人踏进房中,朝沈叙行了个大礼。
男子周身带着寒气,像是赶了很久的路,面上带着铁青的面具,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睛来。
“重云?”沈叙忙将男人扶起,眼底露出一丝震惊来。“你也随着袁将军回到京都了?”
重云将头垂得更深,“主子饶卑职自作主张,只是驻扎在平雁城的长陵将领越发可疑,卑职不得不来寻主子做主。”
在平雁城谁人不知他们的太子殿下与长陵的广陵王关系匪浅,最近那群长陵将领听到风声,说大景太子与广陵王分道扬镳,断了交情,不禁开始异动。
“无事,孤会传信到平雁城让他们稳住那群长陵人,平雁城,孤还会过去。”沈叙神色一凛道。
“是,主子!”重云行礼道。
“正敛!”
听到沈叙的传令,门外的正敛三步并作两步踏进屋中,见重云也在,嘴角差点咧到后脑勺,差点整个人挂在重云身上。
“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啦!”正敛拍拍重云的肩膀,将重云推了个踉跄。
“一会儿再叙旧,正敛!去安排下去,我们即刻动身返回京都,与袁老将军汇合!”沈叙命令道。
“是主子!”正敛行礼道。
正敛的目光扫过榻上的宋知行,想起了医师的嘱托,“主子,宋大人怕是不能受颠簸,老医师的意思要宋大人静养,不得受累,不然伤口会裂开。”
宋知行闻言也听懂了正敛的意思,心口一紧,忍不住竟想从榻上起身,可伤口一裂,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来。
宋珈安忙将宋知行重新安置在榻上,宋知行胸前的伤口渗出血来,将衣袍前衫染透。
沈叙忙吩咐属下去寻医师,深深地看了宋知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