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候，柳姐就上来告诉我们，马上就要去二楼上班了，让我们提前做点准备。

她的话基本代表亨利高层的态度。

去二楼上班，对我来说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不过就是那点事。运气好的话，自己还可以像张姐那样，偷偷溜了。

但这对晓雯来说，可就不一样了，她还是张白纸，也是平生第一回，这对她来说，其实就意味着沦落。

我瞥了她一眼，小天真虽然是主动的，但事到临头，还是有些震惊、畏缩和不知所措，脸色发白，眼里也有了一抹泪光。

也许她自己也明白，从此以后，她这张白纸，会被数不过来的很多人画上唐伯虎那张小鸡吃米图。

到了现在，一切尘埃落定，木已成舟，要想后悔，肯定是来不及了。

我问她，是后悔了吗？

晓雯良久不答，但目光中突然多了几分执着，还有超额完成既定目标的无畏大勇。

我说，那走吧，先洗个澡，然后回来互相画个淡妆。

晓雯低头笑了笑，走进洗浴室，很快就见一件裙衫被丢了出来。

我问她，晓雯，要不要进来帮你擦背？

洗浴室半响没有动静，就在我以为她不需要时，晓雯突然探出湿漉漉的上半身，轻轻招手，雅雅姐，你快进来一起洗吧，我怕会来不及。

我笑她，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去帮男朋友父亲赚钱了吗？

晓雯的脸又红了，悄声分辨：“柳姐和我说了，要我别迟到，这样公司会对我印象很好的。”

这个助纣为虐的柳姐，专门霍霍年轻小姑娘，我心中暗骂，抬手脱了衣服，走进洗浴室。

晓雯正在洗头发，歪着头看了我一眼，惊呼：“雅雅姐，你这也太漂亮了吧？”

她一边惊叹，一边搓洗头发，引得那对双胞胎分外的活跃，脑袋略带褐色。

我眯起两眼，晓雯，你也有过了？

晓雯嗯了一声，大方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