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自家门口聚集了二十几人,自家的大门也被砸开放在楼道里,上面还铺着一层褥子和一张被子。
楼道里更是褥子被子横七竖八堆放着。
见张宁出现,一群人瞬间就将张宁包围。
张宁全部认识,有爷爷姐姐的女儿陈若南,有奶奶哥哥的儿子刘以寒,更有外婆哥哥的女儿冷若烟,还有自己久居国外的六姨夏沫。
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熟面孔,无一例外都是与自己沾亲带故的。
就听刘以寒说道:“小宁啊,你小时候可是我带大的,现在...”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就听一道女声说道:“说得好像我们没带似的,我们可都是带过小宁的。”
“就是,小宁小时候我还给买过袜子呢。”
“我还买过几包辣条呢,小宁当时还说好吃,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听着这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可笑言语,张宁眼中流露出一股阴郁,冷冷开口道:
“让开!”
同时神识朝一群人脑海中震荡而去。
场面瞬间变得安静,一众中年男女都捂着头要么扶墙,要么直接坐倒在地。
利益已经将他们的心神冲昏,也就根本没人留意张宁突然坐下或扶墙而站的众人。
慢慢从空隙中穿插前行,行至一半,一双手突然抓住张宁衣服。
就见那从国外回来的六姨夏沫,一手捂头,一手抓着张宁,说道:
“小宁啊,六姨在国外欠了一笔债,他们说要是不还就砍断我的指头,我也是有投无路才来找你借钱啊。”
张宁淡淡看着这个脖子里挂着钻石项链,金耳环,胳膊戴着劳力士手表的六姨在自己面前哭穷的难看样子。
张宁直接冷冷回应道:“我和你都有十年没见了吧,我高考那年你出国,自此就没再和我家有任何联系,我凭什么借钱给你?”
张宁知道,在场这些名义上的亲戚的是来自己这里捞钱的。什么债务,只是接口罢了。
这时有好几个姨婶们从眩晕中缓过神,此时的他们是极其会抓字眼的。
就听其中一个婶婶说道:“小宁啊,每年过年我们可都来,可是一直都有联系的,
我家金嘉明年就要上大学了,这学费可不少,你家现在有钱了,能不能借婶子几十万。”
张宁听完笑了,既然这些人不要面皮来堵门,那自己也不用给他们保留遮羞布了。
那婶婶见张宁笑,连忙又说:
“你金叔这几年跑出租也挺累的,最近还老是夜不归宿,蛮累的,
要不你再借金叔几十万,让他也好好休息一下。毕竟年纪也不小了。”
张宁依旧带着笑听完她的话,含笑问道:
“那婶婶借多少?”
“一百万,一百万就够了。”
张宁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满脸的冰冷,吓得那婶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整个楼道也瞬间感觉温度骤降,就听张宁言语冷淡的说到:
“你们每年来我家是为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
就你那儿子,我姐姐每年过年都串不了门,就为了给你那榆木疙瘩儿子补习,
你还想他考上大学?
就算考个二本,一年最多两万的学费,你家里是一堆残废吗?
我妈妈每天去地里干零工,一年都能有两万五进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