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若陈书叶站出来，为沐行云主持公道，结果绝对不会是这样。

“悔得肠子都青了。”

陈书叶苦涩的道。

若他知道楚临渊的实力如此恐怖，他怎么都要站出来啊。

“可若是重新回到那一刻，我还是不会站出来。”

跟着，他又语气低沉的道，“因为，我要活命！”

“当时，武宣站在风鸣那一边，以风鸣的性格，我若敢站出来和他作对，他绝对会联手武宣，先杀了我！”

他说的极为肯定，“但我却并不知道您的实力。”

一切都是为了活命啊！

堂堂先天境强者，却将自己说得如此身不由己，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一开始，他的小命掌控在风鸣手中，现在，他的小命掌控在楚临渊的手中。

“你倒是敢说。”

楚临渊嗤笑一声。

“我不想为自己辩解，所以，我只说事实。”

陈书叶诚挚地道。

“事实？”

楚临渊满脸不屑，“你口中的所谓事实，就是和我为敌，完全是受风鸣胁迫，你是身不由己？”

这不就是为自己开脱吗？

陈书叶的神色变得不自然起来。

“你想怎么说服我？”

楚临渊也没再纠缠，而是继续问道。

“我，我愿追随您，任您驱使！”

扑通。

说着，陈书叶一咬牙，直接跪在了楚临渊面前。

他是先天境强者，受万千武者敬畏，此时，他完全不要颜面了，向楚临渊下跪臣服，或许能打动楚临渊。

对任何一个势力来说，都很难拒绝一个先天境强者。

要知道，即便以姜家在京城的实力，都没有先天境强者坐镇，可见先天境的稀少。

“追随我？”

楚临渊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你为了活命，向我屈服。”

“下一次，我遇到危机，你是不是也会为了活命，弃我而去？”

“这样的不安定的因素，我留在身边有什么用？”

他用对方的借口，为对方出了一个难题。

陈书叶的表情瞬间僵住，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

他为了活命，向风鸣屈服，同样为了活命，向他求饶，神族臣服他。

谁又能肯定，他以后会不会为了活命，做出其他什么事？

一时间，陈书叶不知如何解释了。

“我，我是先天境，对楚先生总会有些用处。”

他艰难的道，“只要楚先生留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现在，无论我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但请您给我一个机会，看我以后的表现。”

“若是无法让您满意，您随时都可取我性命！”

他向楚临渊表态。

“有点意思。”

楚临渊笑了，“既然如此，那先交个投名状吧！”

“你现在的状态，杀一些普通的风雨楼杀手，应该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