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主播来说，粉丝是什么？

说好听了，人家叫你大哥大姐，把你称作家人。

说的难听点，其实就是变现的资本。

可大飞虽然有八百多万的粉丝，可他一不卖货，二不要打赏，哪里有钱拿啊。

本身做的生意又赔了钱，怎么可能还有钱去住好的房子呢。

“走吧，我们去大飞家。”

听完张丽的解释，吴良也是摇了摇头。

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更坚定了要签下大飞的想法。

不求财却在做别人不敢做的事，去揭露一些黑暗面，这种人更加值得推崇了。

……

“这……大飞，飞哥……”

“咚咚咚……”

当吴良和张丽来到大飞家时。

不用进入屋内，单是看屋外的情况，二人的脸色便是一变。

只见大飞家的门上被泼了一层红色的油漆，所在楼层的墙壁上，也用红色油漆写着各种辱骂、诋毁的话语。

什么“哗众取宠的黑心主播”、“贩卖焦虑引人担忧的坏人”、“居心不良教人犯罪的大坏蛋”等等。

这景象，就跟电影中被人上门讨债威胁的剧情一样。

见此，张丽呼喊着跑到门口，用力的敲起了门。

吴良则跟在她的身后，眉头紧皱。

“嘎吱。”

“张丽，你怎么突然来了。”

几次敲门过后，门被打开。

接着，便见一个满脸疲惫，双眼无神，脸上的胡子看着已经几天没刮，很是沧桑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这个人，便是大飞了。

“飞哥，这是怎么搞的，你没事吧？”

“怎么一直打你的电话，都没人接听呢？”